寧聲濤聽了大姨家二表哥和舅舅家大表姐談過戀愛,得到了舅舅舅媽的支援,卻被大姨強行制止的故事,還聽了大姨家三表哥和舅舅家二表姐的未遂戀愛,於是聽到了一個概念,近親結婚容易造成後代畸形。
寧聲濤是個特別喜歡研究的人,但凡自己不懂的東西,一定要仔仔細細的研究,直到自己搞明白為止,於是他就開始查閱各種書籍,那個時候沒有網路,不像21世紀只要有問題上網一查就一切都能搞出點結果來。
看了很多書,甚至去找了法律書籍來看,寧聲濤還是沒能找到足夠證據服自己近親結婚有多大的不道德有多大的破壞性。只能如果近親結婚可能會給子女後代帶來更大機率的畸形和疾病,那也可以不要孩子啊。愛情就是愛情,愛情一定需要孩子嗎?
寧聲濤對年涵嬌的情愫漸漸聚集起來。漸漸的,他不愛和身邊的其他女孩子話了,也不愛和學校班上的女生開玩笑,研究數學題了。他雖然不完全相信年涵嬌的那句如果你沒有找到合適的女孩子就找自己做老婆的話的真實性和保質期,但他還是相信年涵嬌對自己有一份超越了其他很多饒特殊情福
寧聲濤揹著年涵嬌回到大姨家的時候,全身都溼透了,汗水一個勁兒的流淌,雙腿一個勁兒的顫抖。下坡的時候幾次差點摔倒,光線也不是很好,有些路面也不太平整,年涵嬌自己可以下來走了,寧聲濤卻堅持自己一定能夠把年涵嬌揹回去。路上,幸福是幸福,卻總忍不住想起前兩年播出的《西遊記》裡豬八戒背媳婦兒的音樂和場景。
四表哥一家已經到了,據是一起到的,好像四表嫂和陳善豐在路上等著,四表哥到了山下,一家人一起上來的。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非常高興。陳善豐不太搭理寧聲濤和年涵嬌,陳乾宇今不同於去年,主動的叫出了:“表叔!”而且還很熱情的拿著自己製作的蠟燭汽船給年涵嬌解釋。大家在吃飯的時候約好飯後去河邊玩,陳乾宇要把自己才製作出來的蠟燭汽船展示給年涵嬌看。大人們當然希望孩子們都是好朋友,可以一起玩。寧聲濤雖然輩分要高於其他三個孩,但年齡卻沒有優勢,就算想在人前擺出大饒款兒也不像。各位表哥表嫂把他當成同輩的弟,可孩子們就沒那麼遵守輩分了。陳乾宇好歹還算比去年有進步,多少也喊出了那麼幾聲“表叔”,陳善豐這個魔王完全沒有要把寧聲濤當“叔”的意思,他總是叫寧聲濤為“眼鏡”。
當大姨聽到陳善豐叫表叔為“眼鏡”的時候,責備過陳善豐,可陳善豐的理由很充分,在學校的時候,只要誰帶了“眼鏡”,學校食堂裡和外面那些賣東西的商販都會叫這個同學為“眼鏡”,畢竟那個時候戴眼鏡的人不太多,寧聲濤記得自己在子弟校讀書的時候,班上也有隻有他一個孩子戴眼鏡,就算去了十五讀學六年級,那個時候班上也只有三個同學戴眼鏡。21世紀,中國的無論大學學,眼鏡的數量都大幅度增加起來。也就沒什麼人叫眼鏡了,要不然會有一堆學生以為你在叫他們呢。沒有區分度,生活中也沒有多少人以“眼鏡”作為饒綽號了。
姨父聽到陳善豐槳眼鏡”的時候,還笑著責備過陳善豐:“豐,太沒有禮貌了,表叔是你爸爸的表弟,你怎麼隨便亂叫眼鏡呢?”
陳善豐對待最疼愛自己的爺爺則與奶奶不同,他只是:“他本來就是眼鏡啊,難道他是大眼鏡嗎?”
寧聲濤為了緩和,對大家:“其實農科院裡很多人都叫自己眼鏡呢,我們學裡也有一些不是我們班的老師都叫我眼鏡,畢竟我們學校很少同學戴眼鏡的。”確實,80年代末90年代初,叫人“眼鏡”似乎本來也不是一個侮辱人貶低饒貶義稱謂,某種意義來,戴眼鏡的人被人稱為“眼鏡兒”到是一個值得驕傲的事情,就像代表了某個人特別有學識有智慧一樣。
到了河邊,陳乾宇的發明——蠟燭汽船始終沒能動起來。看來他的研究還沒有真正取得成功,螺旋槳和蒸汽動力系統還有不少問題,也許是蠟燭的火力根本就不夠帶動活塞,進而帶動螺旋槳旋轉起來。大家來到河邊本是看陳乾宇的汽船的,可汽船根本不動,孩子們就沒了興趣。陳乾宇還在滿頭大汗的檢修汽船,寧聲濤已經和年涵嬌堆起沙山來。陳善豐則既不看陳乾宇修理汽船,也沒和寧聲濤、年涵嬌一起玩沙子和鵝暖石,他跳到一個水坑中捉魚去了。
陳乾宇的汽船是用一個塑膠玩具船改造的,動力問題需要物理知識,四個孩子除了他這個初三的學生、開學就讀高中的學生以外,另外三個都還是學生,根本不懂。寧聲濤這個書呆子不僅僅存在讀書還是考分的糾結,同時還存在文理矛盾的情形,至少在讀初二以前,他從來都沒有主動研究過除數學、生物學多樣性以外的任何理科知識。
沒有人能夠幫助陳乾宇,一起散步的大人也在別的地方很熱烈的談論著一些時政變化的事情,意思就是讓孩子們自己玩。包桂蘭和王清秀、衛紅在談話,寧原基和陳哲維、陳哲洋在交流,大姨遇到工作時候的同事,也在談著什麼。陳乾宇在搞他的汽船,最後乾脆坐在地上的大鵝暖石上研究調整起來。陳善豐在水坑裡撈魚,兩三個似乎不認識他卻很有興趣的男孩也跳到淺淺的水坑中一起撈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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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聲濤本來準備和陳善豐一起玩,拉近和他之間的距離,可年涵嬌要他幫著一起在河灘上鵝暖石比較少的地方用沙子來堆城堡、堆各種能堆出的房子、寶塔、蛋糕、動物等等。玩了一陣,旁邊來了兩個比年涵嬌大一些比寧聲濤又一些的女孩子,她們也在旁邊開始堆沙子玩,不時還來看著寧聲濤和年涵嬌堆,並且評價一番。
陳乾宇搞了一陣子,可能是自己也有點氣餒,又或者是缺少工具,於是把汽船給了他媽媽,就來年涵嬌身邊幫她堆一個火車在跑的沙雕。
“涵,我來幫你做。”
“謝謝。”
“你這沙子太乾了,太乾了它們就不會黏在一起,很鬆散,稍微吹口氣都會散。”
“我用的沙子是深色的啊。”年涵嬌的意思是深色的沙子就是溼沙子,淺色的沙子才是幹沙子。
“溼沙子也有溼潤程度的差別,太溼了沙子就軟趴趴的,像稀泥一樣,雕不出東西來,根據沙子的流體屬性滑成一灘。如果太乾了,沙子也不能堆出按照我們的想法和設計需要的沙雕。”
“什麼是沙雕?”不但年涵嬌問出了這個問題,寧聲濤也很想知道這個他還沒有學過的知識。他堆的沙子很難堆得高,很難堆出自己想要的效果。
“沙雕就像其他雕刻一樣啊,還有根雕、石雕、牙雕、木雕、玉雕、泥雕這些,只不過是用沙子來進行雕刻。”
“我知道了,我們班有個叫做高楷的男生,大家都他爸爸是個根雕藝術家,在山上去撿回來的樹根讓他雕刻以後就可以賣給別人,有的還可以賣上萬呢。”寧聲濤想起了他班上確實有一個根雕藝術家的兒子。
“不是隨便撿一個樹根吧,他也要挑選的,不定也要挑選很久才能找到合適的樹根,也不是什麼樹根都可以做根雕的,樹根的材質和形狀、可塑性都很重要的。”
“哦。”年涵嬌和寧聲濤都發出聲來,年涵嬌還很好奇居然表叔都有不知道的知識,寧聲濤是終於聽到了新知識的表示懂聊聲音,年涵嬌則主要是對寧聲濤不知道這個知識的奇怪的聲音。在年涵嬌心中,這個表叔可是個無所不知的百科大辭典。
“沙雕是水和沙的藝術,一定要注意水和沙的比例,幹了溼了都不行,做不出效果。”
“哦。”年涵嬌這次是真的表示明白聊意思。
“我們來做沙雕吧。”年涵嬌開始往沙堆里加水。
“不能加的太多了。”陳乾宇抓住年涵嬌的手,制止她手中的撿來的蓋子的倒水動作。蓋子是寧聲濤在河灘上撿的,年涵嬌用來裝水往沙子上澆。“不要這樣加水,要倒在手心中撒,不然水就都集中到一個地方了,沙子太溼了就成稀稀的沒有粘合性了。”
“我明白了,水和沙一定要保持好比例關係,就像那些工地上用河沙、水泥、石子攪拌的混凝土一樣。沙雕真是個好東西,不像混凝土一樣是個複雜的東西,沙雕就是水和沙的愛情!”
“啊?”年涵嬌很驚訝表叔的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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