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上的活色生香,不管是親吻這片肌膚,還是品嘗它的主人,都讓人覺得鮮嫩可口。
喻圓要死了,這是繼第一次之後,他再一次沒能從床上爬起來,他渾身都疼,疼的地方太多,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兒疼了,摸摸下面扯到鎖骨,摸摸鎖骨又扯到腰。
景流玉不在房間裡,好像跟他沒出力一樣,次次做完就活蹦亂跳的。
喻圓瞥見床頭櫃放著的項圈就噌噌冒火。
一套破衣服和這玩意就要他出這麼大的力,抵上十幾個名牌包了。
他抓起來狠狠扔了扔出,項圈彈到桌角,凹下去一角。
喻圓看著皺了皺眉,這麼軟?金子做的?
不過很快沒見識的喻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半斤多的金子打個項圈,誰家那麼奢侈?而且他逛過金店,哪有這麼漂亮的?
他一撇嘴,又倒下去了。
這次還好,清清爽爽的,看來景流玉記得給他清理了。
他抱著被子玩手機,發現有人給他打了電話,號碼怪熟悉的,跟他的校園卡挺像,他怕錯過什麼大事,急忙撥了回去。
“你終於接電話了!喻圓你拉黑我幹什麼?給你發個訊息都發不出去!快給我放出來,給你看個好東西。”趙琰在那邊急吼吼喊道。
喻圓現在才不願意和他說話,趙琰脾氣又大,說話又兇,拉黑就拉黑了。
“不要。”他喊了一晚上,聲音嘶啞,說是嘔啞嘲哳難為聽也不為過,喻圓自己都嚇了一跳。
趙琰剛要問他嗓子怎麼了,冷不丁想到什麼,反應過來了,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不敢置信地質問他:“你在哪兒?在京市嗎?放假了也不知道回家,和誰鬼混呢?是不是景流玉?我早就知道你和他不單純!你還知不知道檢點?”
喻圓被趙琰戳中了心中最深處的隱秘,像貓被踩了尾巴似的,又羞又氣,幾乎炸起來,趙琰怎麼知道他和景流玉關系不清白?
就算他被景流玉包養了,和他趙琰有什麼關系?
但這件事他是萬萬不能承認,也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他的作為男人的尊嚴不允許!
他忍著嗓子痛,生氣地怒罵回去:“什麼和誰鬼混?你有病吧,我早回老家了,天冷我感冒嗓子啞了怎麼了?你心怎麼這麼髒?自己齷齪看誰都齷齪。”
趙琰被罵的訕訕,以為是自己錯怪了喻圓,連忙道歉:“我就是擔心你被騙了,你快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我挑了幾個包,你看看喜歡哪個?我買給你……”他補充,“都是大牌。”
大牌?那得好幾千好幾萬吧!
過年餃子裡吃出來的鋼鏰果然靈驗,剛過十五就有人上趕著來給他送錢了。
喻圓有點心動,手指在螢幕上亂戳:“你既然這麼誠心,那我就……”
“圓圓,在和誰說話?”
喻圓光顧著佔便宜去了,完全沒聽見景流玉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被嚇了一跳,手機丟擲去跌在床上。
趙琰顯然也聽見了,從電話那頭傳來悶悶地聲音:“喻圓,誰啊?”
喻圓哪敢讓他知道是景流玉,一邊扯著景流玉的袖子哀求,一邊含含糊糊說:“啊……是啊……是,是我小叔,我不是回老家了嘛,我小叔來看我。”
趙琰又是一皺眉頭,將信將疑:“小叔?你小叔這麼年輕?”
“小叔,小叔嘛,都小叔了,當然年輕……”
喻圓支支吾吾,僵在原地,結束通話怕趙琰多想,趙琰本來就猜他跟景流玉關系不正當,更怕景流玉不幫他,他就名聲掃地了。
他只好哀求地看著對方,蹭上去討好地親親景流玉的嘴角。
景流玉於是幫他圓了謊,勾了勾唇,說:“是,我是他小叔。”
喻圓剛松一口,爬過去要拿自己的手機,就被景流玉抓著小腿拖了回來,捏著下巴壓過來,單手掐住他的兩個手腕,不許他過去。
親都親膩了!
喻圓又沒辦法,景流玉挾恩圖報好手段呢,他只能乖乖仰起頭給人家親,怕趙琰聽見,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忍得眼眶裡都是水光。
這頭親的都攪弄出水聲了,趙琰那邊還無知無覺,甚至有些驚慌失措,好一會兒緊張地說:“小叔,小叔過年好啊,我是喻圓的室友,給您拜個晚年,祝您身體健康,恭喜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