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看著晚上電閃雷鳴,有些擔憂.....
花知暖立刻直起身盯著蘇沉:“我需要擔憂什麼?我又沒的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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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聲猶未了,一陣密集的雷聲響起來,其熱鬧程度讓人忍不住疑心是天上那群神仙搞錯了日子在放鞭炮。
“暖暖,修行之人說謊,是不是應著雷劫?”
蘇沉轉頭看了窗外一眼,不經心地問,接著剛剛的話“我有些擔憂,又想到你把身上的物件都給了我,萬一你本身怕黑~”
花知暖往床頭靠靠,依舊嘴硬“我怕什麼黑,哈哈哈蘇沉你實在是操心得很呀,我活了這麼大年歲就沒……”
隨著“沒”這個字出來,房裡的光蕩然無存,從明亮到黑暗的一瞬比剛剛純粹的黑暗還要讓人驚恐百倍,又是一陣雷聲。
花知暖能感覺到自己聲音在止不住地抖“這這這這玩意兒還能假冒偽劣的?不是說不滅的嗎?”
耳邊有輕輕一聲嘆氣,下一秒,我的耳朵貼著蘇沉的心跳,連窗外隆隆的雷聲都成了背景音。
頭埋在蘇沉胸口衣間,花知暖依舊能感覺到房間裡恢復了剛剛的亮堂。
“在我面前承認怕黑,有這麼難嗎?”
蘇沉是個講究人,寢衣都染著淡淡梅香,花知暖覺得這個姿勢還挺舒服,也就暫且沒打算改,只是露了側臉方便看他。
“我是說就算,就算我怕,那我總得在你面前顯得不怕一點,不然到時候你也怕,我也怕,我要怎麼護你?”
蘇沉失笑:“你在我身邊就是護我了。”
手指揉上花知暖頭頂的耳朵,說話的語氣是說不出的溫柔和細膩“就這還犟呢,耳朵都嚇出來了。”
頭頂果然又冒出了那兩個毛茸茸的小尖尖,蘇沉自耳後摸上去,指腹從細細絨毛上輕撫,又捉了耳尖,唇貼上去,蜻蜓點水地一落。
花知暖覺得蘇沉撥出的氣簡直是順著自己的天靈蓋往裡灌,把整個人,整隻兔都從裡面蒸得熟透:“這,耳朵,耳朵。”
花知暖歪歪身子,覺得蘇沉這個動作有些說不出的危險。
蘇沉的唇就隨著花知暖移動的動作沿側臉一路下來,最後定在我唇邊,花知暖看著他,看蘇沉淺琉璃色的眼眸裡跳著燭火,燭火裡照著一個自己。
“你....你是想給我輸靈氣讓我兔子耳朵好下去嗎?”花知暖小聲問,自己也不明白自己這個小聲的意義在哪裡。
蘇沉被我這話問得愣一愣,又露出今晚自己剛見過的那種糅合了無可奈何和笑從眼出的神色,不過這回蘇沉沒有再低頭,反而用指尖頂了花知暖的下巴,讓花知暖也不好低頭。
“不是的。”蘇沉聲音同樣很小,細細密密傳上來,卻又比窗外肆虐的雷聲要清晰很多。
“我只是很想吻你。”
一直到沈巍鬆開花知暖,花知暖依舊有幾分暈暈乎乎,和上次吸多了靈氣的暈乎還不是一種,這種暈是從嘴唇的麻開始,好像在唇這裡點燃了一蓬煙花,在眼前閃得流光溢彩,讓人最後只知道仰著頭,明知道天空已經是空落落的,還是會傻乎乎地笑。
蘇沉又一個吻落下來,和此前的雷聲一樣連綿不絕的吻,在吻的間隙還能聽到他的抱怨“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吻完之後都那個眼神看我,這樣我很難停下來。”
也是奇了怪了,這人什麼事情都能怪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下面要說他大半夜不睡覺跑過來也是我勾的?
果不其然,蘇沉摟了花知暖,咬住她的耳垂嘟囔一聲“小兔子。”
蘇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椅子上坐到了床邊,左一個吻又一個吻下來更是明目張膽佔據了花知暖床的大半,自己都只能被委委屈屈擠在靠枕和他手臂之間。
“你不覺得這張床此刻過於擁擠了嗎?”
花知暖等蘇沉又是一吻落定,抵在蘇沉胸口微微喘氣,覺得再這麼下去蘇沉能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夜不睡,把自己直接按在這張床上親來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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