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花知暖覺得自己自然是沒有這個運氣,但也多少都對這個有所瞭解。
天地萬物有靈,有一些的蓄靈能力比別的更強一些,這些奇巧器物不管是也好花花草草也好,只要存在一天,就無時無刻不在吸收周圍流動的靈氣,按一個比喻來說,像被凡人推崇的雪靈芝千年人參之類,擁有著巨大能量的,勉勉強強也可以列入其中。
有運氣得到它們的修行者自是享用不盡,那麼,如果,蘇沉就是個蓄靈的體質呢?
花知暖狐疑地看看蘇沉,腳步磨蹭著圍著蘇沉又兜了兩個圈子,蘇沉也就迷惑地由著花知暖看,期間還配合的轉了個身。
如果真是這樣,對蘇沉來說有利有弊一一花知暖是覺得還是弊多一些,但是要怎麼證明呢?
花知暖下意識拿手背擦擦自己的嘴唇,方才那種花朵盛開的質感仍存,但是這不好吧?剛剛碰上去是純粹的無意,現在要怎麼說?
萬一蘇沉不是呢?那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想借著這種接觸在他唇上下毒藥好逃跑啊?
但是萬一蘇沉真的是,現在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這個體質,那之後要是又遇到個看出來的人,那人不像自己這般善良好心,肯定會把他捉了去,日日關著折磨,以求他療傷時吸收靈氣的速度快一些,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器皿。
這種事在修行界也不是沒有過,想到這裡花知暖不禁打了個寒戰,有一說一,蘇沉這身皮囊還是很不錯的,這樣好看的人可能有那種下場,自己不及時制止都是罪過罪過。
滿院玄天,清輝滿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沉的頭頂吸收到更多的月光的緣故,花知暖總覺得一張臉又好看了幾分,嗯,美人兒是人間瑰寶,理應得到未雨綢繆的保護。
再說了,蘇沉到底是個男的啊,就算再怎麼親上去又能怎樣呢?不會懷孕跟在自己的後面嚶嚶哭著要個名分,也不會像未出閣的小姐遭了採花賊一樣喊人打兔子,就是單純地,沒別的想法地碰一下嗎?
這麼說起來,在自己當兔子的時候蘇沉也碰了很多次的兔子的毛很多回啊,那個時候蘇沉他還又是摸我又是抱我呢,我說什麼了嗎?
可以了,這下心理建設足夠了。
花知暖整理出一個謙和期待的笑,在蘇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讓他往後站站。
“對,你先站這裡嗎,貼著樹,哎別這種目光看我嗎,有重要事情。”
蘇沉到底還是個聽話的乖巧後輩,雖有疑惑,終究是在枇杷樹下站得筆挺。
枇杷樹如今的時節也生了些翠綠之意,如今又有像他這樣相貌俊美的少年郎,花知暖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像是吃了蜜一樣,有一種近乎於狡黠的快樂。
花知暖深深吸了口氣,在蘇沉看過來的目光下剛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在逐步坍塌。
“那個你等等”花知暖按著蘇沉的肩,順手抽了自己放的腰間的手帕給他蒙在眼上。
然後花知暖便挑起蘇沉的下巴,閉著眼再次貼上去。
這下可著實讓人驚訝了,花知暖甚至能聽到蘇沉從胸腔裡傳上來的一聲氣韻綿長的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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