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就這麼被溫水煮的徹徹底底,到之後蘇沉若是空閒就去揉揉它的耳垂,下一秒就會收穫一隻蹲在掌心裡的兔子。
他理著兔子背上的毛,手指力度正好,讓小兔子可以懶散地閉上眼垂下耳朵,安心地團在他的手心裡溫度適當,熨帖到心。
不過天界的八卦這幾日是愈演愈烈,大有一種其樂融融的姿態。
先是昴日星官用一隻公雞的形態從蘇沉的寢殿出來,看到的仙童們表示它那是那時有些無助,哪怕是一隻攻擊的形態,還有些茫然,有些慶幸,甚至有些竊喜?
他一出來便被司命捋走,兩人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還一道去找了掌管神仙姻緣的符元仙翁。
這必然不能因為是昴日星官去見了蘇沉一面就對司命動了紅鸞星,不然蘇沉早就可以把女媧娘娘的活計一併包了。
那麼,從這個走向,一個眾神不敢想象又不得不相信的推斷被傳得甚囂塵上蘇沉上神的宮裡有人了!
這個訊息是那群神仙拿著南極仙翁的酒灌醉了昴日星官套出來的,據說昴日星官嘴巴嚴得很,醉倒路都走不直還是不肯正面回答,只是在最後倒下去之前口中嘟囔著“蘇上神,我沒看到!我沒看到那小美人的肩!真沒有!”
這叫一個欲蓋彌彰。
在蘇沉那邊灑掃的小仙表示,前幾日看到蘇沉手上莫名其妙多了個牙印,還滲著血。
想這天底下有誰能傷到蘇沉?除非是,除非是他故意讓著。再想想,牙印,嘖嘖,這個含義就很豐富了。
沒想到咱們蘇沉上神看著清清冷冷的性子,私下喜歡的是這種潑辣美人。
但是那位潑辣美人近來早上起得一日比一日晚,她之前也疑心自己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蘇沉聽了他的描述,遲疑了半晌,儘量用客觀的語氣“花花,你說的食量變大,睡眠變長,一般,不是生病的前兆。一般,是日子過得舒心的表現。”
可是這個日子過得過於舒心了些,花知暖擔憂地看看自己綿軟的小肚子,捏一捏,手感不錯。
蘇沉估計又是下地幹活了。
這麼想著,羅浮生覺得一陣翻腸倒肚的難受。
她趴在床邊吐了半晌,好容易直起身,又是一陣胃裡反酸。
早在很久之前,她這陣子在天上一直在自學醫術,想著好歹有個一技之長傍身,當下拿自己實驗了一把臉色立時煞白。
猶如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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