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反問:“你想要多少?”
阮旖咽咽口水,試圖獅子大開口。
這時,他餘光瞥見了從門內快步走出來的中年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管家。
阮旖立馬老實,不敢坐地起價太狠。
他乖巧中又帶點小心機,回:“這個要看市場價是多少。不過我另外一份兼職的時薪是一千塊。”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時薪太低了,他阮旖可不樂意幹的哦。
林伯趕出來聽了一耳朵,眸光閃動,快速心算。
時薪一千?這可不是一般護工的市場價。
不過不管心裡怎麼想的,一對上自家少爺“我就要他”的眼神,林伯立馬樂呵著接話:“時薪一千塊嗎?可以的。”
反正他家少爺不缺錢。
就這樣,阮旖沒出了別墅區,轉頭成了蕭謹言的護工。
蕭謹言雖然摔破了頭,性格和智商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
但總體來說,他自理能力是沒問題的。
與其說阮旖是來給他當護工的。
倒不如說阮旖是來給他當玩伴的。
阮旖不需要照顧他,只需要陪他吃吃喝喝玩玩就行。
幾個小時輕輕鬆鬆混過去,不僅吃飽喝足了,還能拿到手幾千塊錢。
阮旖因此感到不太好意思,所以當蕭謹言提出想玩遊戲時,他毫不猶豫答應。
“玩,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
蕭謹言露出一個和長相不太符合的傻笑:“我想玩老師和學生的遊戲。”
阮旖臉上的笑容僵硬一瞬。
這就是蕭謹言刻在肌肉裡的記憶嗎?
腦子摔壞了都還惦記著自己的老本行。
上次被蕭謹言喊到辦公室打手心挨訓的遭遇實在不美妙。
阮旖想說,要不還是玩個其他的吧?
話到嘴邊,他突然想到什麼,改口說:“可以,不過我要當老師。”
說完,他用小眼神去瞅蕭謹言,內心忐忑,生怕蕭謹言又犟種上身,不讓他選身份。
破天荒的,蕭謹言很好說話:“好,軟軟你當老師,我當學生。”
阮旖吐出一口氣,從興致缺缺到興致勃勃。
他拋棄懷裡的抱枕,站起來好奇貓貓四處看。
蕭謹言問:“軟軟,你在找什麼?”
阮旖笑得甜軟又狡黠:“我在找道具啊,玩遊戲不得有道具?”
嘿嘿,這次輪到他當老師了,他可要抓住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不聽話的學生蕭謹言。
蕭謹言跟著站起來:“我房間裡有,去我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