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給人一種很曖昧的錯覺,好似他摸的不是衣服,而是其他地方。
阮旖搓搓自己紅紅的耳朵,暗嗤自己真是胡思亂想。
“閻北哥哥摸出來了嗎?我今天穿的是紗質的襯衫裙,很涼快。”
閻北點頭:“摸著是很舒服。但我想象不出款式。”
他這樣說,阮旖便牽著他的手腕,引著他的大掌往上些,順著裙擺的走向撫過。
“那這樣呢?能摸出我裙擺的皺褶嗎?”
閻北再點頭。
心裡想的卻是,摸出了褶皺,也摸到了裙擺邊緣的軟肉。
溫暖,軟彈。
“還有”,閻北一點頭,阮旖興致勃□□來,又拉著人手往自己的腰間走,說,“裙子是收腰的款式,這裡有根細細的腰帶。閻北哥哥你可以仔細摸摸,這個腰帶的編織紋路很獨特。”
阮旖說讓細細摸,閻北便張著手指去摸索。
期間不得其道,手指摸著摸著,就掐到了一把單薄的窄腰,韌韌的,細細的,被腰帶箍著,好似能被兩隻手完全圈住。
阮旖被摸得癢了,扭著腰,輕笑著扒拉男人的大掌。
“閻北哥哥你摸到我癢癢肉了,好癢。”
閻北順著停手。
“軟軟好敏感。”
阮旖沒聽出其間的意味,一本正經回:“是呀,我很怕癢的。”
“裙子還有我沒摸到的設計細節嗎?”閻北問。
閻北一提,阮旖就想到了裙子最亮點的露肩。
他沒多想,手快於腦子,先一步把大掌搭到自己肩上。
“還有這裡,是露肩的,這個肩帶好細,還需要自己打蝴蝶結,好看,也好麻煩。”
“蝴蝶結嗎?”
閻北喃喃著,指尖輕輕在光滑細膩的面板上游走。
“好對稱的蝴蝶結,軟軟打的時候一定很不容易吧。”
阮旖嗯著點頭:“閻北哥哥你懂我。打蝴蝶結我總想打對稱,強迫症太難受了。”
“那我不摸了,別給軟軟摸散了。”
閻北收手,蝴蝶結的細帶卻不小心掛在他的袖口。
阮旖只聽輕微的刺啦一聲,他的肩膀上就有什麼滑過。
“呀!我的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