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清可沒想到昨日才互通心意,今日這傻不愣登的就敢上門提親。
真是出乎意料……那當然就是要答應他了。
沈父沈父早都看出端倪來了,沈錦清同意,他們也沒意見,還都很好奇這瀋河怎麼突然開竅了。
等沈錦華的車馬到建陽,瀋河自己一個人住的小破茅廬,變成三間圍籬瓦房,他們就成親了。
沈錦清和瀋河用分成兩半的葫蘆飲合巹酒,紅燭帳暖,一片喜色之中是瀋河先吻了沈錦清。
沈錦清扯著他的衣襟,兩人一起倒在床鋪上。
沈錦清睜著眼看他迷醉的眼神,嘴巴裡被攪弄著發出嗚咽的細碎聲:“唔、哈…你醉了。”
“你變得好激動……”
瀋河看著沈錦清澄澈瀲灩的淚眼,整個人都在升溫,知道他是故意的:“沒醉,喜歡你。”
沈錦清一條腿被架在他肩膀上,發出溢滿的喟嘆聲……
……
沈錦清一連好幾天都沒能下床,瀋河像只處在發情期的狼犬,咬得他大腿根還有腰背上全是掐痕,他後面漲的發疼。
照他們這樣的架勢,床都要被搖散架,幸好從家裡搬出來了……
餐館關了幾天門,現在他和瀋河已經成親好幾日了,可他疼得根本提不起力氣去餐館。
只能放任的躺在床上,怨懟著教訓瀋河。
瀋河像是隻吃飽喝足了的大狗,跪在床邊挨訓,面上不顯,實則被訓完還要搖頭擺尾的用行動黏著求主人寵愛。
再之後的某一天,瀋河突然在親密的時候問他說:“錦清……你覺得我會是那個秦將軍嗎。”
“他失蹤了,而我這麼巧被河水沖到這裡。”
沈錦清頭發汗濕,被他弄得難耐,有些難以理解他的問題:“唔、別轉移話題,出去、快出去。”
他流著淚,又被瀋河吻去:“那個秦、啊、秦將軍不是死、死了嗎?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
瀋河沉默的動作著,擺著腰喘息一聲:“我覺得也是……他已經死了。”
沈錦清呼吸急促起來,搖著頭拍打著他的脊背:“出去、出去……你剛剛答、答應我的……”
又是連日來的廝混,讓沈錦清都有些數不清日子。
但他們已經成親了,沈錦清不能如何,只能隨他去了。
後來沈錦華寫信回來,說當上了京官,要接他們到京都裡去。
沈錦清的餐館做了很久了,他捨不得,如今也正是紅火的時候,他打算先和瀋河一起送父母上京,再跟哥哥講明情況。
在這之前他從沒來過紙醉金迷的繁華京都,就多逗留了幾天,今日正和瀋河出來一起逛京都夜晚的街市。
街市上人多,瀋河護著他避著人群,他們被推擠著靠近一個賣花燈的攤販,沈錦清隨手提起一個憨態可掬的小犬形狀花燈仔細打量。
後面突然響起一聲不可置信的長長呼喚聲,那個人渾身顫抖著:“秦將軍——是秦煜將軍嗎?!”
這人分明看的是瀋河。
電光火石間想起了什麼,沈錦清眼睛一眯,看向“瀋河”。
“瀋河”心虛地挺直了脊背,任他打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