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擁護祂的老東西都死掉了,或許會變好點吧,呵,誰在乎呢]
任務結束,神社也不必再租用了,眾人與日暮一家告別後就啟程回京都,而路上禪院甚爾一看卡裡報酬到賬,打了聲招呼就去瀟灑了。
誰也不知道他是去幹什麼,凡是禪院家跟上的都被甩掉了。
……
才進入本家範圍,沿途就聽見族內沒用的家夥們閑言碎語:“這麼弱還整天跟在五條悟後面,真是當狗的命”“這小子真是好命,要不是他爸是”“噓!”“我可不想奉他這樣的廢物為家主”,自以為是的家夥們裝模作樣的小聲交談,仔細聽還伴隨著譏諷的笑聲。
禪院直哉絕不是吃虧的人,上輩子除了禪院甚爾和五條悟,就連直毗人都沒能令他心服口服。
而這群早晚會被他超越的廢物對他的質疑和嘲諷,簡直令他想要發笑,揮手示意司機停車,降下車窗,離得最近的是兩個分家來報告的,禪院直哉開口:“三十歲才到二級水平,要是我就去死了,怎麼還好意思出來丟人顯眼”
“你!”
看著就不聰明的那人想上前,身邊人伸手攔住他順帶回嘴:“沒想到嫡子看不起我們這些底層的家夥,想來還是我們實力太弱了”,聽的禪院直哉心中冷笑一聲。
從小浸潤在勾心鬥角中長大的他哪能聽不出來,對面說的話相當有意思,要是他應下了就是在歧視禪院底層的咒術師群體,蟻多尚且能咬死象,可若是他反駁便成了心虛,左右都不是人。
但要是會慣著他們辱罵自己,那他就不是禪院直哉了。
“我說你們兩個是廢物了?也是,實力弱還不努力,就剩下點自知之明瞭。”
說著還用手虛掩住嘴:“這麼說該不會傷了你們的心吧,但那也是沒辦法,我實在是無法理解一輩子也就三級的人的想法”這下那人也裝不下去,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為防止嫡子被‘襲擊’,司機為難地表示必須得發車了。
“比起在背後說強於自己的人的壞話,倒不如去訓練場多努努力,說不定下次任務就死了呢”話音剛落,車窗正好全部升起,徹底破防的兩人大喊:“沒有你爸,你又算什麼東西!”
人,你又算什麼東西呢,也配和我說話?”
背對光線的五條悟有些陰鬱緊,而受害者感受到吸入肺部的氧氣越發稀薄,仍死性不改:“我、又沒、沒說錯”
像是意識到眼前人已經無可救藥,五條悟面上突然出現笑容,絕美的眼眸中是神經質的戲謔:“那麼按照你的話來說,面對遠強於你的我,你是不是應該要像條狗一樣對我卑躬屈膝呢”
——[!]
禪院直哉瞪大雙眼、瞳孔收縮,心中被羞辱的強烈怒意與被否認的恥辱交織,竟然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放開的都沒在意。
跌坐在地上的他被迫隨著五條悟的動作仰起頭,視線與咒術界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六眼對視,映入眼簾的是赤、裸、裸的漠然。
[我、連被在意的資格都沒有嗎……?]
“那就這樣,不要告狀哦,雖然你告狀了本大爺也不在乎。”耳旁殘留著那人的話語,而五條悟早已哼著自創的喜久福之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