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君說的果然是對的,自己就是一個垃圾啊……
“甚爾君要不要接個任務呢?”
沒想到小鬼意識到自己的殺意後,居然淡定自若地提出委託。
禪院甚爾本著要看看對方能整出什麼么蛾子的心態,挑眉示意繼續說。
“這個月底的夏日祭後就是五十年一次的特別花火大會了,我能委託甚爾君當我的保鏢嗎?就一個晚上,報酬是兩千萬円。”
“嫡子還會需要我一個廢物的保護嗎?哈,真好笑。”
被對方自諷氣到的禪院直哉還沒反駁就聽見對方接下了他的委託:
“這個委託我接了,記得想好怎麼騙過我,否則就先定好逃跑路線吧,小鬼。”
禪院甚爾聽出禪院直哉是想在那天告訴自己問題的答案,他不清楚自己對那些答案的感情是什麼,說不準是期待還是——不,他早就不會對任何人有所期待了。
說完就丟下禪院直哉一個人站在院裡,他準備回屋裡睡個午覺,轉頭時餘光瞥見庭院中的一抹白色。
小鬼們的關系真是不錯啊。
漫步的五條悟感知到目光,朝源頭看去就捕捉到一閃而過的黑色發絲,知道是誰後就忽略了這個小插曲,繼續朝禪院直哉的方向前進。
同樣感知到對方存在的禪院直哉回身向五條悟開口:
“悟君日安,託您的福,我的實力有所上升,不知道禪院家今日的招待是否還滿意?”
五條悟連走個過場的意思都沒有,直直看向著直哉眼底的受傷,說話時還是平淡的語氣:
“禪院笑的很醜,月底的夏日祭我會注意給你們留下雙人時間的。“
被這樣直白且有歧義的話震到的禪院直哉還真就不覺得難受了,他現在只覺得無語。
“悟君真有意思,我和甚爾君只是簡單的僱傭關系哦。”
“嗯,上趕著送錢的老闆和理直氣壯的員工,面前算是健康的僱傭關系吧。”
智商高超的五條悟自認為自己的概括很精確,不過無法感知到情緒確實是不太方便,就像他看到禪院直哉勉強控制以至於有些猙獰的假笑時,不理解對方為什麼表現的好像是在生氣。
難道說禪院是在認可我的概括?
看著思想已經完全跑偏的五條悟,禪院直哉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心中不斷默唸著:他感知不到情緒、他感知不到情緒、他感知不到情緒……
他根本不懂甚爾君對我有多重要!
越想越氣的禪院直哉伸手拉住五條悟的衣袖,假笑著邀請對方:
“悟君如果吃飽了,不如和我對練吧,我想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水平呢。”
五條悟就對方抓他衣袖的力度和語調起伏推理出對方不懷好意,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禪院這麼弱小很容易死,自己可以幫他多練習逃跑。
這一次絕對要讓悟君對我改觀!
兩人的想法完全是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