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槿醒過來。
小腹的隱疼已經完全消失。
但可以感覺到,有人在被窩裡,抓著她的手,輕輕搭在小腹的位置上。
暖暖的。
槿不知道的是,某人因為太興奮守了她一夜,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躺下來摟著她。
槿一動,顧琛也就睜眼了。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顧琛的聲音馬上就在耳畔響起。
“沒事了,”槿說話帶著點小鼻音,剛睡醒的睡眼摩挲,“幾點了?”
顧琛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八點半,早著呢,放假多睡會兒。”
晚會過後就是元旦假,大冬天的,沒個九點十點還真沒有想起床的意思。
說實話,大部分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存活,壓根是不需要起床的。
他們可以在床上賴一個早上。
槿卻想掙紮起來了,“我餓了。”
昨晚被肚子折騰得她都沒好好吃東西。
今天簡直是被餓醒的,想她平時一個要吃那麼多的人,昨晚居然都沒有吃夜宵。
真是個憂傷的故事。
“王姨已經弄好早餐在樓下了,我抱你起床。”顧琛說著就起來給她穿衣服,然後抱著她去洗手間。
槿本來還想著自己要帶一塊姨媽巾進來換的,然而卻看到,昨晚墊的姨媽巾上面一點血也沒有。
奇怪歸奇怪,槿想著可能昨天並不是來例假,又或者是這個月的大姨媽不正常。
反正,總該有原因的。
出去的時候,看到顧琛在打電話。
內容是什麼她不知道,槿只聽到了最後一句,“總之,能推遲的都推遲了,不能的,就直接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