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姐。”任暄說,“我自己可以應付,多謝你的好意,不過,葉家僱你過來,想必不單單只是為了照顧我一個客人。”
“任總,”韓月的臉‘刷’地一下子就白了,“我只是……”
“韓小姐的意圖和我無關。”任暄客氣中帶著疏離,“請便。”
“任總,我真的只是關心您。我把醒酒湯放在門口,任總您如果有需要可以自己拿。”
沒一會兒,門口果然有盤子碰地的聲音,又過了片刻,門口的腳步聲消失。任暄心裡長籲一口氣,剛一抬頭,發現林紓言的臉色更不好了。
“紓言。”任暄直接上手想去摸摸林紓言的臉龐,剛才在宴會上根本無暇顧及林紓言到底有沒有被人灌酒。
手還沒有觸碰到臉頰,任暄直接被人給開啟。
任暄的手落在身側,半晌緊緊握住雙拳。就在她以為林紓言此刻對她的恨意又增了一分,再不想理她時,一股力量直接把任暄把裡屋扯。
“紓,紓言……”林紓言出手讓任暄始料未及,只能跟著她的步子往裡面走。
越往裡走越不對勁,特別是當看著裡屋裡只有一張床時。
“紓言。”任暄心裡忐忑,忍不住喊了一聲。
“怎麼?”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字惹怒到林紓言,她譏唇反問道,“任總剛剛不是不回去嗎?”
任暄想甩開的力道立時消散地幹幹淨淨,眼前一片迷茫,自己想要什麼,紓言又想自己做什麼,全然不知。
愣神之間,只記得劇情應該怎麼走。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大腦指揮行動。
“阿暄怎麼不說話了?”林紓言直接把人死死地按在床上,由不得任暄動彈分毫。
女子的墨發披散在潔白的被單上,可能是剛才動作過大,任暄的上衣領口被撕開,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整個人看起來脆弱不堪。
這是林紓言以前在夢中無數次想象過的場景,有相似,也有很多不同。
夢中的那個她應該很歡喜地扯開阿暄的衣服,對方也是一樣的歡喜。自己或許會害羞,但更想看到不一樣的任暄。
特別是看到任暄因為自己情意迷亂的樣子。
“阿暄剛才和門口的寧總,”林紓言提起別的名字幾乎是咬牙切齒,“還有那位韓小姐,不是很健談嗎?”
“我聽說,”林紓言的雙手依舊牢牢地控制著任暄,她緩緩地低下頭。
任暄的瞳孔不斷睜大,似乎想弄清楚林紓言到底想做什麼。因為這個疑慮,她連自己還能掙紮都忘記了。
脖子癢癢的。
濕漉漉地……
慢慢地任暄意識到是什麼,她緩緩閉上眼睛。
下一刻她的眼睛就被人強制開啟。
“阿暄怎麼不理我,是找到比我更乖更好的替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