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任暄說。
“我可是聽說了,”寧茵曼揶揄,“你在桐城可是幹了一件大事。”
“這麼快就傳到你耳中?”任暄擰眉,娛樂圈裡果然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連上林紓言。
“要不要這麼小瞧人,我寧家的訊息要的就是一個及時。”
寧茵曼,‘任暄’的好友之一,從小一起長大,寧家最小的女兒,任暄和她打電話一個是因為‘任暄’和寧茵曼關繫好,還有一個便是寧家有不少産業在娛樂圈,她的訊息靈通,想問什麼方便。
“你可不知道,”寧茵曼饒有興趣地說,“任大小姐做活菩薩的訊息那是迅速地傳來……”
任暄耐心地聽寧茵曼繪聲繪色地說昨天事,彷彿跟她在現場親眼所見一樣。
“咳咳,”寧茵曼說累了,清了清嗓子,正色問,“任大小姐,我想採訪一下你,怎麼突然之間想起做起慈善來了?”
娛樂圈裡的這種事情層出不窮,被潛規則的人願意的也好,不願意的也罷,那麼多人寧茵曼可不相信任暄突然大發善意沒什麼理由就把人給救了下來。
拯救失足少女這種事情,放在任暄頭上哪裡看著就覺得奇怪。
“突然想起來的。”任暄回。
“好吧,”寧茵曼自己也沒想出來什麼更好的理由,只當她是一時興起,沒再問下去,快速進正題,“任暄,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
“誰?”
“林紓言。”
“聽著像是一個女孩的名字,”寧茵曼心裡默默地記了下來,“任暄,你查這個人做什麼?她得罪你了?”
“沒有。”
“這個人不會就是……”寧茵曼突然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問。
“就是昨天那個女孩。”任暄直接給她答案。
“任大小姐,”寧茵曼實在摸不出來這位好友什麼脾氣了,“你當一回英雄還不夠,還真當上癮了?”這是要一管到底?
“你家在聖皇娛樂公司是不是有股份?”
“是啊。”又是一句插科打諢讓寧茵曼更迷惑了。
“我給你找一個好苗子,簽你那裡怎麼樣?”
臥槽,臥槽。寧茵曼直接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翻了下來,來真的,“你搞什麼?你再這樣弄下去,我都要以為你看上她了。”
要不是知道自家好友已經是鐵樹多年不開花了,光看這架勢,真像是包養人的前奏。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任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