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喉結滑動,半眯起眼睛:“親愛的先生,引狼入室就要做好被剝皮的準備。”
因費爾諾斯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從他手中拿過那捧花看了看:“給我的?”
“明知故問。”
“真醜。”
戚宴鼻間哼笑,不可置否,手指摩挲著刻入肌肉的蟲紋形狀,湊到他頸邊輕嗅著杜松子的味道。
因費爾諾斯弓腰躲過腰後的手卻在身前感受到一陣熾熱,半闔起血紅的雙眼,抬腿抵上。
戚宴悶哼一聲,手掌往下:“嗯哼,外面可都說諾斯上校是冷麵冰山,我看明明是巖漿。”
因費爾諾斯嘴角淺笑,大腿動作不停:“地獄裡只有巖漿,火山表面平靜也不能代表他就是冰川。”
戚宴按住他的腿,啞聲笑著歪頭咬住他的喉結,舌尖感受著喉結的滾動,笑聲低沉:“寶貝,我們是不是有點太過不知節制了。”
嚥下口腔的聲響,因費爾諾斯仰頭,燈泡的刺得他有些晃眼:“我們有的是資本。”
······
“你想知道我和卡洛做了什麼交易嗎?”
“什麼······”
“他給了我阿陀斯密林的線路圖。”
“太脹了······”
“給我形容一下我資訊素的花香?”
“唔······不要·······”
······
翌日,戚宴是被過窗的陽光刺醒的,看了眼身側,因費爾諾斯還在睡,也沒打擾他,輕手輕腳下了床。
【我回來了】
[嗯]
睡眼惺忪地刷完碗,戚宴正要洗臉,身後就傳來因費爾諾斯沙啞的聲音。
“怎麼不多睡會?”
戚宴湊過去吻了吻他的額角:“我吵醒你了?”
因費爾諾斯搖頭。
“我們得抓緊時間進阿陀斯密林,赫克託他們不難猜到我們會來澤格星,尤其是現在拉姆·塞斯死了。”
最主要他是擔心因費爾諾斯,他是死不了但現在因費爾諾斯可以說是和他一起被追殺了。
雖然他的軍雌實力強勁,但雙拳難敵四手,如果發生大規模的轟炸他不一定能保護得了因費爾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