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緒難耐地輕喘,從未有過的熱意幾乎要把她的腦子燒壞了。好難受,身體裡……好燙。
喬漾欣賞著薄清緒迷亂的樣子,她敢說,不管是那些喜歡薄清緒的影迷,還是最熟識她的人,沒有一個能見到薄清緒這副模樣。
清冷矜貴的女人軟在自己懷裡,被她鉗制在牆上烙印。這樣的薄清緒,美得讓喬漾心尖發癢。她抬手把薄清緒身上的裙子往下扯,完美的高定禮裙滑到她腰間,藉著拉鎖最後的支撐力堆在腰胯。
喬漾摘掉薄清緒的乳貼,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欣賞她的身體。生理上,薄清緒是個成熟的女人,可這具身體沒有被情慾洗禮過,所以無處不青澀。
嬌嫩的雙乳膚白如脂,頂端是嬌俏的紅色,濁血似的漂亮。喬漾用手揉著那對乳肉,感知著乳頭在自己掌心從軟到硬的變化。它像一朵綻開的花骨朵,旋著圈綻開。
不僅如此,喬漾腿下也不老實。她抬起膝蓋,反複蹭弄著硬漲的xing器,肉團在內褲裡被反複頂弄,被膝蓋碾平,壓著冠頭來回磨蹉。
薄清緒幾乎難以保持站姿,她用手扣著牆面,眸光染了水霧,看喬漾的眼神欲言又止。
已經到了這步,薄清緒也不再說喊停的話。她習慣衡量一件事的發展軌跡,去評測其過程和結果,也擁有極端自洽的邏輯。
她知道喬漾不會停下來,知道自己也將進入發情期,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逃避。她阻止不了,只能任由這件事發生。
“阿緒為什麼不說話?因為硬了不好意思嗎?沒事,我也濕了,想被阿漾操,好想好想。”
喬漾像是要把積攢了十多年沒對薄清緒說的騷話在這時候一股腦地倒出來,她咬著薄清緒的耳垂,一路往下,吻過她的頸骨,鎖骨,最後用吻代替捏著乳肉的手。
很惡劣。
想聽薄清緒的聲音,喬漾故意咬住乳尖,把人咬疼了。薄清緒輕哼一聲,抬起的手搭在喬漾腰間推了推,又緩慢放下。
薄清緒的嗓音很好聽,冷調中帶著些難以忽略的輕軟。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嗓子會有些啞,那個時候很性感,喬漾以前會故意在早上聯絡薄清緒,就是為了聽她早起時的嗓音。
而這時候,薄清緒的嗓音更好聽了。她的冷靜被自己擊潰,喬漾攀到山頂,親吻著最上方的雪,她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抓痕,吻痕,咬痕,貪婪的不想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乳暈和胸部被喬漾咬地發疼,薄清緒眸光恍惚起來。喬漾見她沒再抵抗,把手探下去,掠過這人盈盈一握的腰身,終於探進下擺,隔著內褲撫上apha的xing器。
那裡被膝蓋磋磨了很久,已經硬挺到難以想象的程度。它被單薄的布料裹著壓制著,難耐地在自己掌心跳動,似是在求救。只不過,找錯了物件。
“好硬,而且感覺比上次更大了,阿緒不會還在偷偷發育吧?”喬漾說話放蕩極了,還用手彈了彈。
“阿漾,別說了。”薄清緒難耐地扭頭,事到如今,對喬漾氣過頭,反而沒什麼冷麵對待的必要。喬漾聽到她又這樣叫自己,滿足地勾唇,嫵媚的狐貍眼瀲灩妖嬈。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我不說難道阿緒的rou棒就會變小嗎變軟嗎?那我不要,我偏要說。”
喬漾把肉物拿出來,在手裡輕輕顛起又牢牢握住。忍耐了幾個月的慾望在這時候終於找到釋放口,喬漾迫不及待地擼弄幾下,用手碾著腺孔。很快,那裡溢位水液。
“去床上。”喬漾夾了夾腿,已經按捺不住慾望,她覺得內褲兜不住那些水了,很快就要順著腿根滑下來。
她把雙腿發軟的薄清緒帶到床上,怕人逃跑似的扯掉衣服,又快速脫掉自己的,壓在薄清緒身上。熱脹的小xue鼓動,xue口翕動著淌出汁水。
喬漾伏在薄清緒身上,用手扶著高挺的xing器,濕腫肥碩的陰唇蹭著冠頭。
“嗯……薄清緒,我的身體你都看過了,可是你還沒看過我的xue。先……先讓我吃下你,一會兒再慢慢給你看。”
喬漾放蕩說著,絲毫沒考慮到安全隔膜這種事。她以前做的時候必須要用安全隔膜,家裡也經常備著各種型號,但和薄清緒,她卻根本不想用。
她就喜歡薄清緒毫無阻礙地進入自己,最好是射在自己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