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薄清緒很不一樣,至少在喬漾的認知中,她從沒見過這樣的薄清緒。
女人不自知地溢位資訊素,身上那件繁葉碎花裙被她自己扯得淩亂。她靠在沙發上,烏黑的長發落散下來,成了鋪開的綢緞。
她半闔眼眸,視線渙散,也沒有發現自己去而複返。裙子下擺被她堆在腹部,純白的內褲掛在小腿,終於讓喬漾看到了她這陣子心心念唸的“東西”。
她沒想到薄清緒讓自己一個人出門之後,會自己在客廳做這種事。自慰本身不奇怪,但出現在薄清緒身上,還被自己看見,事情就變了味道。
喬漾在腦袋裡想了好多次薄清緒那裡會是什麼樣子,可親眼所見,還是比想象中更讓她驚喜。
薄清緒那裡很漂亮,清秀內斂,喬漾腦袋裡甚至蹦出了矜貴這個詞,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尺寸不算大,算是正常的。顏色是近乎水粉似的白嫩,和她大腿根部的膚色趨近。
yin蒂變化而成的肉柱看上去薄嫩柔軟,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它高高挺起,冠頭動情泛紅,柱身被薄清緒用手扶著,能看到隱隱微凸的筋脈,還沒有薄清緒手背上的青筋來得明顯。
對於apha這個身份充滿陌生和不適應,就連這種事,薄清緒做的也很笨拙。
喬漾沒想到,自己有天居然會用笨拙來形容薄清緒。她手上的動作很生疏,那雙習慣捧著書和劇本,捏著鋼筆的手,此刻卻握著rou棒,捏著冠頭。
薄清緒會很多樂器,拿過不少獎項。可此時此刻,她連手指都變得笨拙。
apha輕而緩慢地擼弄xing器,因為害羞和生澀,節奏都是亂的。不得章法和要領,以至於只能不停地疊加快意,卻沒辦法讓xing器釋放。
好可憐。
喬漾在心裡想著,忍不住舔舔下唇。她發現喉嚨很幹,手掌心也熱燙地發癢。
她覺薄清緒的手此刻放在不該放的位置,她的手不該撫弄xing器,應該拿著書,拿著鋼筆和教案,或是自由流暢地彈琴。至於撫弄xing器這種事,該讓自己來才對。
一滴汗水自下頜滑落,掉進裙子的領口裡,再沿著肌膚滑下。薄清緒有些脫力地靠在沙發上輕喘,緩慢眨掉眼眶的生理眼水。
在這之前,她沒想到慾望是這麼磨人的事。下身的飽脹感強烈到難以忽視,好難受……可是……她又毫無辦法。
“唔……”薄清緒輕哼著,第一次體會到無措。漸漸的,她嗅到空氣中多了其他味道,那是她曾經在喬漾身上聞到的氣息。喬漾不是出去了嗎,怎麼會有她的味道呢。
薄清緒撐起身體,看向味道傳來的源頭,她看到喬漾就站在玄關不遠處,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薄清緒愣怔許久,甚至忘了第一時間遮住私處。
她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為什麼……喬漾會去而複返。
“薄清緒,你好過分。”轉眼間,喬漾已經來到自己面前,她跪坐在柔軟的毛毯上,仰著頭看自己。薄清緒回過神,她想把私處藏到裙子裡,掩飾自己此刻的狼狽,可喬漾早就看出她的想法,提前握住她。
“喂,現在更過分了,我說了那麼久想看你都不給我看,結果我走了之後就自己在客廳玩。”喬漾捏著掌心裡肉鼓鼓的物什,第一次覺得摸這個東西的觸感會這麼好。
近距離看,薄清緒這裡漂亮秀氣得緊,甚至難以讓人把這個物什和xing器關聯到一起。外皮薄嫩,前端微紅,柱身雪白。被自己握住後,微微凸起的筋脈抖了抖,和掌心磨蹉。
“阿漾,別這樣。”薄清緒一時間有些難以面對這份窘迫,她和喬漾認識這麼久,這是她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相處。
“我怎麼了?我看你那麼難受我才過來的,你弄這麼久都沒高潮,自己之前沒弄過嗎?”喬漾心裡已經綻開了一簇又一簇煙花,心花怒放是最合適的形容詞。
比起前幾次模糊的手感,這次她是切切實實,毫無阻隔地摸著薄清緒這裡,還可以隨便揉捏。該說不愧是薄清緒嗎?這裡也長得這麼好看,而且好滑好嫩。
“阿漾,夠了,我可以自己解決。”薄清緒想提醒喬漾她們的朋友關系,可喬漾才不管她。
“你所謂的自己解決就是在這裡摸了好久都沒高潮嗎?薄清緒,你這樣亂弄萬一憋壞了怎麼辦?你也說了我們是朋友,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吧?”
“高中那會兒你還幫我補習,現在我幫你擼rou棒有什麼問題?”喬漾以地答天的本領還是那麼好,聽到她的對比,薄清緒被氣得失言幾秒。
“這根本是兩件事,阿漾,放開我。”
薄清緒試圖起身,卻發現腰腹軟得厲害,雙腿不住打顫,竟然連自控能力都失去了。
喬漾用手擼弄勃漲的xing器,另一隻手也不依不饒地纏上來,將冠頭攏在掌心裡搓揉。她揉得小心卻又熱切,彷彿在捏一顆棉花糖棒,眼眸的慾望滿到溢位來。
“薄清緒,你之前幫我洗澡我都沒說什麼,現在我幫你揉rou棒,你也不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