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這麼說,是不是他已經做出這樣的事情了?”江北書敏感的問道。
唐一回被噎了一口,咳嗽兩聲連忙說沒有,“我只是先提前暢想一下未來的事情,這件事情總要考慮考慮...”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明顯是心虛,卻還是不透露半個字,這一會那幾口酒勁上來了,嘴裡話都說不清楚,搖搖晃晃想要起身離開,結果剛站起來就一頭倒在了桌子上,旁邊的酒壇被打落在地摔地四分五裂。
唐一回現在醉成這樣,肯定是沒法自己回去了,他用手努力挪動著輪椅,打算去外面找幾個人幫忙,也不知道都被提前打發到哪兒去了。
他開門就看到庭廊外面蹲著一個小小的人影,聽到背後的響聲站起身。
呦,這不是那個敏感小孩嗎。
雖然看不清臉了,但是這個院子裡體型小小的就只有那個小孩了。
“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有事找我嗎?”
他低著頭不語。
“叫什麼名字總要告訴我一聲了吧。”之前覺得不會有什麼交集,就沒打算多問,沒想到後續會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不過也相處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也該認識一下了。
那小孩怯生道:“張右青。”
“進來吧。”
江北書喊了他一聲,猶豫片刻後還是抬腳跟了上來。
指了指在餐桌上睡得東倒西歪的人,問:“有辦法把她搬回自己的房間嗎?”
小孩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轉身立刻去喊人。
這裡他倒是熟悉,前後一轉眼的功夫已經叫了;兩個平時跟著唐一回的護衛過來,一人一個胳膊架著就拖了出去。
她醉成這個樣子,而且還沒有暴露女兒身的身份,總歸是不太放心。
那小孩很會看人臉色,立刻接手了推輪椅的工作,年紀小小的,力氣倒是可以,一路緊跟著那兩個人的步伐居然還沒掉隊。
半路的時候江北書問他累不累,可以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不累。”張右青回答的幹脆,“你很輕,感覺比我還輕,像是推著一副空架子。”
他偷偷靠近耳邊問:“是你偷偷用法術了嗎?”
江北書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回答,是他這具身體已經‘空’了,靈力散盡之後就是□□的消散,所以他現在確實是輕飄飄的。
他眼看著唐一回被安全的送到房間裡,被安置在床上以後他就打發人離開了,剩下的不用管了,免得露陷。
等到四下無人,張右青把一張團成球的告示遞到他面前。
他看了一眼對方,猜測這可就是來找他的事情。
展開後是一張昭告天下的的婚書,至於上面的名字...也不是他認識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