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會不會是來找手冢約架,呸,是約網球的?冼鬱感覺這個可能性更大一點。
跡部剛一進門臉上就自動出現了“果然如此”、“平民的東西”、“不華麗”之類的字眼,他邁開長腿,三兩步就到了冼鬱他們的位置旁邊。
這種四人坐的桌子,冼鬱和手冢坐在一側,大石坐在另一側,冼鬱好奇的看著跡部,他是準備跟大石一起坐呢,還是站著。
“樺地。”跡部打了個響指,樺地動作迅速的搬出一張椅子來放到了跡部身後。
跡部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對著手冢就開始說豪言壯語,跟冼鬱的猜測一致,半挑釁半別扭的鼓勵,讓青學不要在遇到他們冰帝前輸了。
不過最後,跡部倒是突然提了合宿的事情,邀請青學在全國大賽後跟他們冰帝一起合宿。
跡部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對於青學網球部,他還是很佩服的,他希望可以讓自己的部員們跟他們近距離接觸一下。上次兩校間匆忙的比賽根本達不到真正的練習效果。
“怎樣,手冢?”跡部沒有半點求人的姿態,語氣依舊高高在上的,不過他這個人一向如此,手冢和冼鬱都習慣了。
“我會在徵求部員們的意見後給你答複的。”
手冢的回答很官方。
「一定要答應啊部長!!」
「去吧去吧!主播求你了!」
求我可沒用,冼鬱繼續盯手冢,反正手冢說了算。
聽了手冢的回答後,跡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起身就要走,不過臨出門又對著手冢丟了句:“記得帶上你旁邊那家夥,辟邪。”
「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我也聽到了2」
「辟邪哈哈哈哈哈心疼主播」
“哈?”
手冢的旁邊不就是自己嗎?跡部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帶著她辟邪?
冼鬱追上去想問個究竟,然而看到的只有絕塵而去的車尾和天空中突然砸下的雨滴。
“可惡!”冼鬱決定下次再見到跡部一定要把這句話原路送回!
“咳咳。”手冢拍了拍冼鬱的肩膀,把他拉回店裡面,已經發現下雨還傻站著被淋的人,怎麼可能可以辟邪呢。
“真的下雨了啊……”大石看著越來越密集的雨滴憂心忡忡的。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不可能等著雨停,可冒雨回去肯定不行,三個人只有一把傘,這可是個大難題。
“不介意的話,我這裡還有兩把備用的雨傘。”店主優紀體貼的拿出兩把傘來,不過似乎不夠啊,太一和千石兩個人似乎也沒帶傘呢。
“沒關系的,優紀桑。”千石迅速接過優紀手中的一把傘,站到了冼鬱身邊,“我可以先送這位淺見同學回家的!”
“誒?千石前輩那我呢?”太一對於現在的狀況接受不能。
“當然是麻煩手冢部長啦~”千石一副“我知道你是好人肯定不會拒絕我的”樣子,等著手冢點頭。
“抱歉。”手冢搖了搖頭,牽起冼鬱的手,語氣平淡的說:“鬱子住在我家。”
千石清純在一天裡受到了兩次沉重的打擊,他覺得自己今天一點都不uck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