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和冼鬱把晴子送回don和o那,還沒給警方打電話說找到晴子了,那邊赤尾警官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淺見桑……你和手冢……馬上來下邊的供電室一下。”赤尾警官那邊像是剛跑完馬拉松一樣,喘著粗氣,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什麼急事。
手冢和冼鬱不疑有他,立刻往那邊趕去。
“感覺自己整天淨在走路了。”或許是剛才找晴子消耗了太多體力,冼鬱現在有點脫力,要不是還有手冢牽著她,她肯定都走不動了。
等等,手冢牽著她?冼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冢竟然攥著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要麼是她累的産生幻覺了,要麼就是她手上反射弧被麻痺了。
冼鬱試探著把手往回縮,竟然沒成功!
“這樣不會走散。”手冢解釋道,他其實也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剛才鬼使神差就這樣做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他如果現在松開的話他會後悔的。
少女微涼的手指這會兒已經開始變暖,雙手交疊處慢慢升起的溫度從手指一路往上直達冼鬱的臉頰。
“命運真是驚人的相似啊……”
“002?你又詐屍了?”冼鬱感覺好奇怪,002的聲音都跟之前的不一樣了,好像低了很多。還有它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哪裡相似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說主播你又害羞了。”002打著哈哈,“同一張臉感覺卻跟之前不一樣了。”
“你又胡說八……”冼鬱說不下去了,002剛才的那句話點醒了他,同一張臉有時候真的能變成另一個人。
“停下!手冢。”
他們已經到了赤尾警官讓他們來的供電室門前了,這裡是遊艇的內部,空無一人,只有機械的轉動聲,安靜的可怕。
冼鬱感覺自己已經壓低的聲音還是有回聲的存在。
“我想起來劇場海報上的剪影是誰了。”
“是赤尾警官。”
海報上的剪影是舞臺劇中憂鬱的王子,而他們一直所見到的是一位認真負責,很有活力的警官先生。
同一張臉,感覺卻不像是一個人。
如果冼鬱沒有弄錯,那麼多年前的舞臺劇演員又怎麼會變成了九州的警官?赤尾警官可是說過的,他從警校畢業已經做了六七年警察了。
“真是糟糕啊,竟然被認出來了啊。”有聲音從上方傳來,赤尾耀一正站在冼鬱他們頭:“沒想到竟然被你們兩個小孩子發現了。”
“你究竟是誰?到底想做什麼?”手冢冷著臉看著赤尾耀一。
“你們不是猜到了嗎?我以前是演員啊,怎麼樣我的演技不錯吧?”赤尾耀一似乎不在乎被拆穿,他得意的擺弄著警官證,“扮起我那個死倔的雙胞胎哥哥來,半個月都沒人發現,壓根沒有一個警察發現他們的同事是個殺人犯哈哈哈哈。”
“所以你就是那個在屍體臉上刻字的‘深淵惡魔’嗎?”
冼鬱和手冢小心應付著這個瘋子,他們不清楚對方身上有沒有帶槍,這個位置,如果那個瘋子真的開槍他們兩個躲都沒地方躲的。
“我才沒有那麼中二,那是那個老女人弄得,我更喜歡把他們捆起來浸在水裡,看著他們一個個被絕望吞噬,痛苦的走向地獄。”赤尾耀一陶醉的閉上眼睛,“我得好好謝謝那個老女人還有他丈夫,是他倆讓我感受到了殺人的樂趣。”
“多好玩啊,讓劇務把我的劍換成開過鋒的,借刀殺了自己老公的情婦,最後她自己不還是差點被自己老公殺了。”
“要不是你們幾個人攪和也就沒那麼多事兒了。”
赤尾耀一說的越多,冼鬱就越怕,他既然敢說那麼多,那麼他就肯定已經想好讓他們這兩個聽眾消失的方法了。
“別怕。”手冢把冼鬱擋在身後,兩人交握的手更緊了。
“那麼,再見了兩位~”赤尾耀一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遙控器來,獰笑著按下了按鈕。
“嘭——”爆炸聲從身後傳來。
手冢和冼鬱條件反射的趴到了地上,他們身後的船舷因為炸彈的力量出現了一個缺口,大量的海水瞬間湧了進來。
“我說過的,我最喜歡看人被絕望吞噬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換文名了,感覺自己真的文不對題,然而本質起名廢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