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鍋我部長表示不背!」
「主播你這就過份了,我們部長多冤啊!」
「我懂主播,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更緊張。」
“你們不要說啦。”冼鬱小聲嘟囔著,她看彈幕是為了緩解下自己的情緒,結果彈幕一堆來添亂的。她哪裡有緊張了,不就是後背貼著手冢嘛,又不是正面!
“讓讓,讓讓!”
下一站停靠時,又湧上來一波人,冼鬱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可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她都退到手冢懷裡了好嗎!
冼鬱的前方擠過來了一個禿頂大叔,明明周圍的人都已經站定了他還想往冼鬱的方向擠,不良的居心就差寫臉上了。冼鬱惡心的不行,毫不猶豫的狠狠踩了對方一腳。
對方正要發作卻被兩雙眼睛同時瞪了。冼鬱和手冢的表情驚人的相似,兩人把那個猥瑣大叔嚇得擠進人群去了別處。
“要不是等會兒就要下車,我一定把他抓到警局去!”冼鬱轉過身跟手冢說著,攥緊拳頭的樣子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手冢什麼也沒說,只點了點頭。
冼鬱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剛才踩的太輕了。”
“沒關系,有機會再踩一次。”
“哈?”冼鬱愣住了,這怕不是個假的手冢吧。
“小心。”列車再次出發了,慣性力弄得冼鬱站立不穩,平衡感真的是個很玄的東西,網球打的好的人平衡感就沒差過。手冢左臂往前一伸,攔腰一抱。險些摔倒的冼鬱就被他拽回了懷裡。
冼鬱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臉好巧不巧的貼在了手冢的胸口,隔著衣服她似乎感受到少年胸腔裡很有規律的心跳聲。腰上的那隻手似乎也在發燙,冼鬱感覺自己現在的大腦徹底亂掉了,一切都開始按照本能行事了。
手冢的手好像放下了,然而冼鬱並沒有動,反正車裡那麼擠,她這樣還能給別人留點空間不是。冼鬱的雙手輕輕拽著手冢的衣角,一臉滿足的聽著手冢的心跳。
「試問,誰不想做個痴漢呢?」
「第一次這麼瘋狂的羨慕外加嫉妒主播!」
“淺見,該下車了。”手冢輕輕晃著冼鬱的肩膀,準備叫醒她。手冢感覺冼鬱應該是暈車了,所以才會一直靠著他,面色也不太對勁兒,等會兒應該先帶她去看醫生才是。
冼鬱遺憾的從手冢懷裡抬起頭,一轉身才發現她跟手冢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空了!空了?怎麼會這樣,那剛才她豈不是……
上帝啊,手冢該怎麼想?
“暈車?”好吧,反正沒有被誤會為痴漢,冼鬱想,怎麼算都是她賺到了。
“我真的不用看醫生的,還是你先複查吧。”冼鬱推著手冢到了骨科醫生的辦公室,手冢的情況果然不太樂觀,聽著醫生“不能做劇烈運動”的叮囑,手冢皺起了眉。
“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啦!”冼鬱試圖找幾個例子安慰手冢,然而仔細一想,她好像什麼例子都舉不出來。果然這種事情她這樣的鹹魚最好還是閉嘴才對。
“冰帝不好對付。”手冢憂心忡忡,部員們的情況他最清楚,面對強敵冰帝,有幾分勝算實在很難說清楚。但是為了青學進軍全國大賽的目標,他們決不能輸。
“青學也不好對付的啊。”所以不要任性了,部長大人,乖乖聽醫生的話多好。冼鬱希望今天回去後手冢可以放下球拍,遵從醫囑,好好的休息一下。
“青學的支柱也不止你一個的。”
手冢覺得冼鬱的這句話說的很對,也是時候跟“青學未來的支柱”好好談談了。
越前家,小王子剛剛結束了一場跟父親南次郎的對決。滿頭大汗的越前看到手機的提示,有些驚訝。
部長的簡訊,還真是少見。
“越前,明天下午車站前的網球場見。”
作者有話要說: 冼鬱:突然臉紅(?)
手冢:需要暈車藥嗎?【扶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