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前抓著球拍就要起身,冼鬱趕緊拉住他,內心默默吐槽的場大神,這個年紀的小孩最容易被刺激了,更別說越前龍馬這種的了,這種語氣和態度最容易讓他炸毛了。
“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冼鬱看的場靜司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就算大家猜出來事情的大致走向,但是並不明白那些細節啊,還有本應該跟南次郎一起的球拍為什麼又在這裡。罷了,冼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七瀨女士,全的場家她看得見的也只有這位老婦人看起來最好說話了。
七瀨女士雖然沒有的場靜司那麼“惜字如金”,不過賣起關子來誰都比不過。她把之前捧在手裡讓的場靜司看的盒子遞給了冼鬱和手冢,盒子裡裝的正是越前之前買的首飾盒。
“這個怎麼在這裡?”
“不知各位可看出有什麼不同?”
手冢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個首飾盒,越前看了幾眼,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其實重點是他買回來就沒有再看過,自然不知道有什麼變化。冼鬱倒是覺得有點奇怪,這個盒子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她當時也沒太留意,但到底經過手,現在拿在手裡總感覺好像輕了些。她小心的開啟一看,這下徹底明白了,這個首飾盒裡其中的一層被換成了一塊表面非常粗糙的木片,跟盒子整體湊在一起一點都不協調。
冼鬱試探著把木片取出來,七瀨女士贊許的點頭,她說:“這位小姐很聰明,名取先生和夏目同學應該能看出來點什麼。”
“咦?”難道這個木片上有什麼東西嗎?
“這是血跡吧?”名取和夏目推測道,木板上有著幾縷暗色痕跡,冼鬱他們是看不見的,而且上邊還沾染著強大的妖怪的氣息,跟之前名取在越前身上察覺到的一模一樣,不過濃重了許多。
“不應該的,如果那天他帶著這個我不可能發現不了的。”名取記得第一次察覺到那個氣息時,是在越前身上而不是他手裡拿的東西上。
“那天首飾盒裡應該沒有這個。”冼鬱倒是有了另外的想法,她覺得這個木片極有可能跟南次郎先生有關。
“這個木片應該跟越前手裡的球拍來自同一塊木頭。”手冢把球拍遞給了名取和夏目,果然,球拍上的妖怪氣息更濃了。
“我想起來了!”越前想到他把首飾盒拿回家的那次,老爹確實大驚小怪的要過去看了,後來過了好久才還給他。“一定是他弄壞了,怕我發現就自己加了這個進去!”
“南次郎先生的手工可真不怎麼樣。”當然越前龍馬小朋友的神經也很大條了,竟然就沒再看過,這禮物要是真的送給他表姐了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
“他只會做網球拍而已。”越前撇嘴,“你們之前說他也失蹤是怎麼回事兒?”
“放心吧,另一位先生沒事兒,他還沒醒過來。”七瀨女士剛才晚來一步就是去處理南次郎先生了,那位比起越前小朋友來說還要鬧騰一些,七瀨女士只好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讓他安靜下來。
“不過兩位並不安全,‘噬’還會再來的。”
“噬?”
七瀨女士解釋這是他們給那個妖怪取得名字,事實上他們並不知道那是一個妖怪還是兩個,的場靜司上次從一個妖怪手裡救下了冼鬱,那個妖怪身上也有“噬”的氣息。的場家是在多日前察覺到“噬”的存在的,為此的場靜司還特意使用了改良版的符咒追蹤,順著那些氣息追蹤到了越前,可是的場靜司晚到了一步,越前已經被妖怪抓走了。時間緊急的場靜司不得已才偽裝成越前的朋友去查探。
“果然是你!”名取把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半張紙人拿了出來,氣憤的指著的場靜司的鼻子說:“你竟然偷學我們名取家的咒術!”
“哼。”的場靜司沒有搭理名取,懶懶的哼了聲,不就是紙符麼,誰不會?竟然還敢說自己偷學他們名取家的。可笑。
“兩位能先別打嗎?”當然最後很可能是名取單方面的動手。冼鬱往後挪了挪,如果打起來她還是離遠點的好。
還是夏目靠得住,他把冼鬱他們知道的資訊和七瀨女士提供的資訊進行了對比,現在所得的結論就是襲擊手冢和冼鬱的妖怪,襲擊名取和他的妖怪,還有抓走越前的妖怪並不是同一個,但是他們身上又都有越前家後邊寺廟裡那個被南次郎先生破壞的木質器物上的妖怪氣息相同。
“那個原來是一個棋盤的。”越前回憶著,他記得老爹說那些都是沒什麼用的東西,所以他們才拿來做球拍的。
“棋盤麼?”還有他們之前發現的那個“弘化三年”的字樣又代表了什麼,眾人再一次陷入了思考。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妖怪啦,包括後續的劇情發展都是我編的,跟原動漫關系不大,超級喜歡這種不同漫裡的人物聚在一起的感覺,高舉我的大錘,敲破次元壁!!
話說各位小可愛們不考慮收藏下作者專欄嗎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