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另外一個,擁有在這個世界地弟弟怎樣了。
沈漓說:“哥,你為公司操勞了那麼久,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沈煥沒忍住掐了沈漓的臉頰一下。
“我這不是在休息嗎?”
沈漓:“……”
“對了,今天聽李秘書說,你把那些人都鎮住了。”沈煥十分欣慰。
“都是按照哥告訴我的做的。”
“……”
兄弟兩個又聊了一會兒。
沈漓說:“我得回家了。”
沈煥點點頭:“注意安全。”
“……”
沈漓前腳剛離開醫院,後腳就有人過來試探。
只是這些,此時的沈漓還不知道。
回沈家的路,也很不平靜。
沈漓才剛開到半道,陳放就開車堵他。
把沈漓逼停後,陳放放下車窗:“聊聊?”
沈漓皺眉:“你不是已經拒絕了嗎?還有什麼好聊的?”
陳放冷嗤一聲:“沈漓,你怕了?”
沈漓:“給我一個能跟你聊的理由。”
陳放說:“幫你扳倒白祁,這個條件夠不夠?”
沈漓挑了挑眉:“好啊。”
陳放帶著沈漓去了酒吧。
“……”
“你不像外面傳言那樣,對你哥的昏迷感到傷心啊,你哥沒事兒?”
沈漓沒說話,眼圈兒又紅了。
故作堅強的聲音裡還帶了幾分哽咽:“有事說事,如果你不能好好談,那我也沒有留下被你試探的必要了。”
陳放皺著眉。
一時分不清沈漓的情緒是真是假了。
陳放摘下了手套,露出那隻缺了三隻手指的手。
“你什麼意思?”
陳放坐在沈漓的旁邊,把手放到他的眼前:“這就是我被欺負過的證據。”
“你以為我想讓白祁出來?”
沈漓問:“他切的?”
陳放嗤笑一聲:“他為了你切的。”
沈漓:“……”
“不要把這種無聊的罪名往我頭上扣,是他要利用你,不是我,我不是他收買為他做事得藉口。”
陳放又笑了。
“沈漓,你有鬱時璟的保護,當然不知道這人心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