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白安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可他又不想沾染跟霍敬亭有關的分毫。
也沒派人調查。
直到他某天下班,許鶴年在公司門口等他。
這本來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兩人結婚之後感情好的很。
許鶴年有空就來接他下班時是常有的事。
可那天許鶴年卻反常的跟白安寧說。
“以後每天上下班我都來接你。”
白安寧心裡疑惑:“為什麼?”
許鶴年說:“我把你的車送去保養了,所以你沒辦法開車。”
白安寧立馬就嗅出不對勁兒。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許鶴年隨意扯了個藉口,白安寧當時也沒想太多。
再後來就是某天夜裡,白安寧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許鶴年跟人打電話。
還避著他……
白安寧本來是不想偷聽的。
可許鶴年從沒有神神秘秘的瞞著他任何事。
萬一他在外面有了別的人?
想到這,白安寧心裡就酸澀不已。
最終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他把陽臺上的門拉開了小小的門縫,開始偷聽。
聲音並不熟悉。
應該是偵探。
他讓許鶴年小心白祁。
因為他就是詐死的霍敬亭。
白安寧人都愣了。
許鶴年打完電話,就看到了他。
許鶴年生怕白安寧産生應激反應。
溫柔的安撫他:“老婆,別太緊張,有我在,他不敢傷害你的。”
白安寧搖搖頭:“他我不是怕他傷害我。”
“只是我沒想到,霍敬亭竟然這麼卑鄙,當年擄走我,就是為了做局假死!”
“既然他那麼喜歡玩弄人,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用那把刀直接抹了他得脖子。”
許鶴年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白安寧聽到許鶴年的笑聲,才意識到他在許鶴年面前都說了些什麼,不禁有些慌。
許鶴年沒忍住,掐了掐白安寧的臉頰。
“這才是我養出來的帶刺得玫瑰。”
白安寧:“……”
許鶴年一把把人打橫抱起,帶去了床上。
“……”
“自從你醒過來,我一直沒機會來看你,正好同事來京市洽談合作,我就一起跟了過來,想看看你的情況,順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