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璟攬住沈漓的肩膀,把他抱在懷裡安慰,另外一隻手還幫沈漓按摩後腰。
“我沒事,只是他們……”
鬱時璟吻了吻沈漓的額頭,低聲貼在沈漓耳邊解釋:“白安寧是許鶴年一直念著的人。”
沈漓不禁驚訝到了。
若是這樣,也說得通了。
鬱時璟洞察了沈漓的心思,柔聲道:“這是霍敬亭的錯,不怪你。”
沈漓的手微微收緊,把鬱時璟胸前的襯衫都抓皺了。
“哥哥,別想那麼多了,天色晚了,我送你回沈家吧。”
沈漓搖搖頭:“我想回我們的家。”
鬱時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附和沈漓的話:“好,我們回家。”
“……”
霍遠州見許鶴年走了,就直接氣勢洶洶的去找霍敬亭。
紀昀見狀,趕忙追了過去:“遠州,你別太沖動!”
霍遠州正怒火中燒,可當他推開門地那一刻,他呆住了。
霍敬亭倒在血泊中,胸口處還插了一把刀。
霍遠州發出一聲悽厲的喊叫:“哥!”
然後整個人都軟了下去,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紀昀也被驚住了,趕忙撥打急救電話。
霍遠州跪在霍敬亭的面前,極力剋制情緒,可放在霍敬亭鼻尖的手還是顫抖了,在感受到那一絲微弱的呼吸之後,他讓紀昀撥打急救電話。
“哥!你別嚇我。”
霍遠州得眼淚滾落,他根本就不敢去觸碰霍敬亭。
“哥,我是遠州啊!你別嚇我!”
可是任憑他怎麼呼喊,霍敬亭始終沒有一絲反應。
“遠州,沒事的,你哥肯定會沒事的。”
對於紀昀的安慰,霍遠州像被抽走了靈魂的娃娃,直直的跪在那,只有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滾落。
直到救護車趕來,霍遠州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阿昀,你說我哥的執念為什麼會這麼深?深到不惜用自殺的方式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