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寧不再掙紮了,而是沉聲質問霍敬亭:“你上次差點打聾了我一隻耳朵,現在又想幹什麼?”
霍敬亭從沒把白安寧的抗爭放在眼裡,他冷聲道:“上次不是你為了保護你的情夫上趕著撲過來的嗎?”
白安寧:“……”
“呵……呵呵,我們已經沒有關繫了,霍先生這麼上趕著追我幹什麼呢?就算我真的跟別人在一起,也不關你的事。”
霍敬亭的手再一次高高揚起。
白安寧來不及躲開,下一秒,許鶴年已經將他拉到身後。
“安寧,對不起,這麼多年我來的遲了。”
許鶴年把白安寧護在身後這一幕深深刺痛了霍敬亭的眼睛,他讓手底下的保鏢按住許鶴年,硬是把兩個人分開。
霍敬亭把白安寧帶上了車,至於許鶴年,則是讓保鏢給他好一頓毒打。
白安寧瘋狂的掙紮,霍敬亭就按住他的雙手,把他抵在車座上。
“我告訴你,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跟別人在一起!”
白安寧質問他:“憑什麼?”
霍敬亭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就憑你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就不準離開!”
白安寧冷笑一聲:“您是霍氏集團的當家人,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凡人,為了給我爸賺手術費才放棄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輾轉在您的身下,現在您提前終止合約了,我們已經沒關繫了,您現在還糾纏我這樣的人,不覺得掉價嗎?”
白安寧的這番話徹底惹怒了霍敬亭。
“既然你知道我有能力掌控你的一切,就應該明白,你逃不了……”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去不了!”說著,霍敬亭滾燙的吻落下。
白安寧在掙紮的過程中,因為太過絕望,直接背過氣去,再醒來,就在這張床上了。
霍敬亭粗糲的指腹劃過白安寧的額頭,粗糲性感的聲音在白安寧的耳邊響起。
“醒了?我有沒有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逃不開我的掌心,這裡就是我為你打造的金色牢籠。”
“這本該是我為阿漓準備的,可你知道的……我捨不得傷害他。”
白安寧的拳頭緊了。
都什麼時候了,霍敬亭竟然還試圖離間他跟沈漓之間的關系?!
“我不允許你這麼羞辱沈漓。”
霍敬亭聞言,微眯的眼睛中滿是危險。
“我見過幾次鬱時璟跟沈漓的相處,鬱時璟所有事情都尊重沈漓,不管做什麼決定,兩人都能商量著來,沈漓很美好,鬱時璟也在呵護這份美好。”
“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沈漓,可你有尊重過他嗎?你找了我這個替身,就是對他的羞辱,而且,你也從來沒看中過你自己!”
“霍敬亭,你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只顧自己感受的人,你根本就不配喜歡沈漓,你的愛和你所做的一切,就如同陰溝裡得老鼠,連仰望沈漓和鬱時璟之間得感情的資格都沒有!”
這股氣在白安寧心中壓抑許久了,從沒想過會有爆發的一天。
霍敬亭的拳頭被捏的嘎吱作響,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諷笑,連說了好幾聲:“好……好……我霍敬亭在你眼裡是這種人……”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卑鄙,我捨不得拉沈漓下地獄,所以我纏上了你,白安寧,你應該慶幸,你跟沈漓有一張相似的臉,否則在你跟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就會毫不手軟的擰斷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