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不屑地冷嗤一聲:“那還能有哪個沈氏?”
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幹都幹了,難道你還能把人放回去?不敲他們一筆,咱們都白費功夫!”
說著,他還繼續補充道:“要想達到目的,就得不擇手段一點。”
虎柱問道:“不是彪哥,這人已經被咱們綁來了,已經知道咱們的樣子了,就算把錢敲來……”
“再另外告訴你,有人花了五百萬買他的命,到時候咱們把錢搞到手,何必還留在京市?到時候老子搖身一變成了有錢人,想做什麼做不到?”
聞言,虎柱搓了搓下巴,賤兮兮的說道:“既然他早晚都……要不讓我嘗嘗這美人的滋味!”
彪子拍了虎柱的頭一下:“讓你娶個媳婦兒你不娶,現在看到個男人卻走不動道了,咋滴?村裡那張寡婦滿足不了你?”
虎柱揉了揉腦袋:“這不一樣,我就是想換換新口味!反正他都要死了,讓我爽爽不行嗎?”
彪子沒吭聲,給了虎柱一個眼神,算是預設了。
虎柱坐不住了,他都快憋爆炸了!
他一腳踹開關著沈漓的倉房大門,搖搖晃晃的朝著沈漓走過來。
彪子不願意見到虎柱跟個男人辦事,選擇眼不見為淨,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呦!這麼快就醒了啊!也要,這樣更有感覺。”
沈漓看著正在接近他的虎柱,不斷地警告自己:不能慌,千萬不要慌!
虎柱吊兒郎當的蹲下,看到沈漓那張白皙好看的臉,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
沈漓嫌惡的躲開。
饒是他奪的再及時,也還是被虎柱碰到了,感受著指腹傳來的觸感,他興奮地暗罵一聲:“可真特麼帶勁兒!”
虎柱也是個行動派,當即就要將沈漓按在地上行不軌之事。
沈漓瞅準機會,雙腿膝蓋狠狠一抬。
虎柱看出了沈漓的意圖,他掐住沈漓的脖子:“都是男人,何必下手這麼狠呢?”
“……”
這一踢讓虎柱的興致又高了不少:“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
他話音剛落,沈漓就已經掙脫開繩子,摸到手邊的木棍,在虎柱再次撲過來的時候,沈漓快準狠的朝著他的脖子上打去。
虎柱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漓,沈漓見一擊沒倒,又打了一下、兩下、三下……
直到人徹底昏死過去。
沈漓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門外的彪子問了一句:“特麼輕點弄,那麼猴急幹什麼?”
“……”
沈漓生怕彪子察覺到不對,直接推門進來。
他要在彪子發現不對之前,解開綁在他腳上的繩子,又揭開纏在他嘴上的膠帶,吐出塞到他嘴裡的髒抹布。
剛才一直在找能劃開繩子的利器。
這廢舊的倉房裡放著已經生了鏽的鎬片,他廢了全身的力氣,才抓到那一絲救命稻草,他極力讓自己不要慌了神,一點點劃開捆綁著他的繩索。
這間倉房是全封閉的,唯一的出口就是面前的大門。
沈漓不敢放鬆警惕,他將利器握在手裡,撿起地上的棍子,站到門後面。
彪子在外面已經抽完了一支煙,可裡面卻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