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漓旁邊,原本十分共情白安寧的霍遠州,差點沒忍住,被沈漓的話給逗笑了。
他家阿漓真是天真的可愛,就連安慰人的話也如此可愛。
沈漓話音剛落,醫生就過來了。
這是個年輕男人,帶著金絲鏡框,整個人斯文的不行。
沈漓的將視線落到鬱時璟的身上,像是在詢問:這是醫生嗎?
得到鬱時璟肯定放答複,沈漓才拍了拍白安寧的肩膀。
許鶴年不緊不慢的坐到白安寧的旁邊,白安寧警惕的往沈漓懷裡縮了縮。
“沒事的,這是醫生,讓他幫你看看。”沈漓解釋道。
白安寧相信沈漓,才從他懷裡出來,留醫生幫他檢查身體。
鬱時璟看到沈漓把白安寧抱在懷裡,眼神陰沉得像是要吃人。
在沈漓從沙發上起身的瞬間,鬱時璟就直接把人拉在懷裡,聞著哥哥身上好聞的氣息,鬱時璟心中得暴虐情緒才緩和不少。
鬱時璟低聲在沈漓耳邊宣示著主權:“哥哥,你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鬱時璟還不肯罷休,按著沈漓的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
沈漓沒來的及反應,就聽到鬱時璟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他的臉頰頓時染上一抹紅暈,推了推鬱時璟的胸膛,試圖從他懷裡掙脫開來。
“阿璟,這這麼多人呢,別鬧了。”
鬱時璟不甘心,沈漓越是掙紮,他越是把人抱的緊。
沈漓:“……”
這小混蛋粘人,可也得分分場合吧?
白安寧,霍遠州,還有幾個站在門口保鏢,這裡都是人!
沈漓羞都要羞死了!
察覺到懷中人不再掙紮,鬱時璟滿足的吻了吻沈漓的額角。
許鶴年給白安寧檢查過後,得出得結果是,骨頭沒有大礙,但是皮肉傷很重,而且他剛才檢查的時候,白安寧的警惕心很重,他建議:可以讓他去精神科也看一看,他這類似於創傷後的應激性障礙。
沈漓從鬱時璟地回來湊出個小腦袋,問道:“我看他這傷挺嚴重的,不需要去醫院包紮嗎?”
許鶴年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別人質疑他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質疑他的醫術!
“需要包紮,不過包紮的時候,我不習慣生人在旁邊。”許鶴年沉聲強調。
沈漓見許鶴年態度的轉變,意識到剛才可能是說錯話了,立馬道歉:“不好意思,我剛才……”
“哥哥不用道歉,是他理解能力不行。”說著,鬱時璟話鋒一轉,對許鶴年說:“有人在你身邊,你就不習慣給病人包紮?我要考慮考慮我的投資物件,是否能給我帶來價值。”
許鶴年:“……”
算鬱時璟夠狗!
他不過就是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鬱時璟就緊張得跟什麼似的,直接就把人給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