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江疏月又來了點精神,勉強離開他的懷抱,卻被男人死死箍住腰身,不讓她離開。
她疑惑抬眸,清眸漾著打哈欠的生理性淚水,水汪汪的,透著無辜。
商寂莫名有種罪惡感,但他還是忍不住有點動作:“惹出火就想走?”
“你說說,老公這樣怎麼出門?”
江疏月:“……”
/熾/熱/很明顯,這下她沒辦法說累,還想著悄摸摸從他懷裡退出來。
商寂扶著她的下頜,讓她抬頭,含住女人的紅唇,每一處氣息都在共享,他把她拉得更/緊/,身體/貼/合,他甚至沒脫衣服。
調轉方向,她被/按/在/梳妝檯前,面對鏡子,男人的寬掌/放/在她上身/唯一/的/遮/掩/。
江疏月呼吸急促,又不好意思抬頭看鏡子裡的模樣,只能把腦袋放在他的手臂上,嘴唇微張,/喘/氣。
她腿軟無力,他就把她抱起,這個事必須得/辦/,還得/辦/得和平時不一樣。
女人慾哭無淚,一想到樓下和外面都有很多賓客,等著新人下去一起玩,而新人卻在小房間裡/意/亂/情/迷,她渾身都紅起來,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熱/的。
她哭:“嗚嗚嗚你個壞蛋。”
“嗯,我壞。”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動作沒有/軟/下來,彷彿要將這些天的不能見面發洩出來。
江疏月欲哭無淚。
……
待換好衣服,江疏月感覺自己整個人跟被拆骨一般,渾身沒有力氣,奈何樓下還有很多朋友,如果不去,那就很明顯。
她穿著早就準備好的裙子,紅色絲綢長裙,慶幸男人沒有在脖頸和肩頭留下痕跡,但是其他地方……
想到這些,她又瞪一眼男人,臉上現在沒有帶妝,只塗著口紅,素面朝天亦傾國傾城。
商寂也換了身衣服,否則沒辦法見人,他說著軟話哄她:“我的錯,以後怎麼/做/都聽你的。”
江疏月收回眼神,讓他牽著手一起下樓,說好的要一直牽手,她沒忘,他也沒有,剛剛一直都牽著,十指緊扣。
兩人一起下樓。
·
婚宴請來的都是世交和親戚朋友,生意夥伴關係好的也叫上,江家父母沒有通知,江父遠在國外不知情,江母想來,被江肅阻止,她妥協,只送來新婚禮物。
江疏月知道這個事,假裝不知道,反正也不重要,說她無情也好,冷漠也罷。
她,就是,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的關係!
兩人一起來到年輕人的飯桌,都是認識的朋友,她的朋友就唐虹真和她男朋友顧佑,一些不太熟的,也不想請來。
而商寂的朋友多一些,很多高中的都有聯絡,於是特意留下幾桌,還有大學好友也有幾桌。
兩人一一打招呼,之後回到有韓一舟在的那桌,平時聯絡很多的好友都在。
唐虹真和南欣的伴娘之情很快就建立起來,聊得來,相談甚歡。
韓一舟今天也夠辛苦,一直忙前忙後,攔門那裡都是他衝在前頭。
商寂舉起酒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