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本有些困,被他這麼一弄,整個人清醒不少,羞怯地紅了耳根。
罵他一句:“耍流氓。”
商寂眉梢抬起,又親她:“這叫,正常夫妻情趣。”
她抱著他的腰,所有睏意都消散,在清晨與他接吻,陽光照在窗邊,而她一無所知。
之後還是沒發生什麼,江疏月下樓做蛋糕,而他在旁邊打下手,他學了好些時間廚藝,能做出不少味道不錯的飯菜,打下手自然輕輕鬆鬆。
江肅和南欣到的時候,恰好見到這一幕,兩人心情不約而同往一個方向想,夫妻恩愛。
南欣感慨:“以前沒想過,商寂居然會被月月收服。”
頓過幾秒,江肅實話實說:“幸好他對婚姻是認真,剛開始我很擔心月月會過不好。”
“那你現在放心吧,月月現在很幸福哦。”
江肅看著她勾唇淺笑一下,預設。
四人齊聚恆月別墅,品嚐江疏月新嘗試的蛋糕,陽光燦爛,大家笑容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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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暇之餘,江疏月重新拾起自己學過幾個月的書法,她會寫一筆很好看的小楷字,方正規矩,不失筆力。
所以只要有空,她都在書房寫毛筆字,找好幾個字帖來臨摹,字型是行書,她想學習新的。
臨近年關,商寂已經沒有理由偷懶,商父也不允許他繼續休息下去,於是開始忙碌地到處飛,已經出差一週。
這會兒,江疏月還在書房練字,樓下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她猛然放下毛筆,邊走邊大聲回應:“老公,我在書房。”
兩人就這麼在走廊碰面,步子邁得急,很快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緩解分別一週的苦。
其實她已經半年沒和他分開這麼久,想念是真的:“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想你。”
商寂說完低頭親她,攻勢猛烈,幾乎要把她的氣息全部奪去,一把將人抱起,往臥室裡走。
女人穿著簡單的家居服,/脫/起來容易,瞧見她臉上的黑點,他失笑問她:“剛剛乾什麼了?”
江疏月臉上泛著潮紅,緩和呼吸:“在練毛筆字。”
商寂笑著,指腹擦過那抹黑點,臉上瞬間出現一道小劃痕,她像只花貓。
“臉上,髒了。”
她苦著臉,這時候說這個,一點浪漫因子都沒有。
當然,情事不會因為這個打斷而不再繼續,兩人進到臥室,躺在床上,衣服已經半/脫/。
這次江疏月坐在他的/腿/上/,因為他說自己兩天連軸轉,不想/動/,她願意寵著他。
京城已經下了幾天暴雪,白茫茫的雪花落在街道的每個角落。
此刻,窗外飄著大雪,江疏月卻覺得熱,/虛/軟/無/力/地靠著他,最後主動權還是還給他。
雪景很美,幾乎將別墅沖刷,而她沒有力氣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