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中,兩個月過去,進入十二月份,冬季伴隨冷風吹進城市的各個角落,考研時間也在逼近。
在準備考試的前一週,江疏月接到哥哥的電話,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不會耽誤很多時間,下午黃昏時分去,傍晚回來。
她不明所以,也還是老老實實地裹上大棉襖,圍上棉絨圍巾,逗了一會兒百歲,之後在規定時間出門。
臨近考試,她沒什麼心思打扮,頂著一張素顏,最多塗個潤唇膏保護嘴唇,頭髮也是隨意拿鯊魚夾盤起來。
坐上江肅派來接她的車,她給商寂打電話告知今晚不會在家吃飯。
商寂已經坐在回恆月別墅的車上,一般他都會提前下班,給自己更多時間在家待著,他問:“有事?”
江疏月實話實說:“哥約我出門。”
他淡定地哦了一聲,輕描淡寫來一句:“上週我說帶你去看電影,我記得寶寶可是毫不猶豫拒絕,不得不說,江肅就是有特權啊。”
江疏月:“……”
這件事,她覺得自己可以解釋一下。
起因就是影院新上線幾部電影,其中有兩部是商氏投資的,商寂認為有看點,正好她也需要放鬆,想帶她去看一下。
當時江疏月剛好和師兄約好那天去討論一直沒弄懂的專業課知識,而師兄也只有在那天有空,接下來一個月得出差,所以她不得不拒絕商寂的邀約。
男人的心眼,有時候可以很大,有時候也可以很小。
他認為自己妻子為了一個男人拒絕了自己的老公,心裡不舒坦。
於是那天晚上,江疏月被他一口一個寶寶哄著,她整張臉都是紅彤彤的,長而黑亮的髮絲凌亂地搭在任何/地/方,他/的,她/的/。
一切像冬季忽如其來的暴風雪,讓毫無準備的人措手不及。
想起那個晚上,江疏月就覺得腰痠,想得越多,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有,身體不自覺燥/熱,她一定是被男人帶壞了,成天想著那個事。
她無奈哄著:“別吃乾醋啦,真是隻黏人綿羊。”
對於綿羊這個設定,商寂一開始不懂,後來聽她解釋,覺得那天牽著長壽來拯救她的自己,像一隻披著狼皮的綿羊,嘴上說著最狠的話,卻做著最正直柔軟的事情。
他很歡喜,也願意這個稱呼能成為她的愛稱。
“需要去接你嗎?”
她覺得不用,和哥哥出門,一般所有事情他都會安排好,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全。
世界上她目前最信任的兩個男人,一個是他,一個就是哥哥。
所以商寂完全不用操心。
“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啊。”
她的語氣讓商寂想起平時哄百歲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說話,讓那隻幾個月大的薩摩耶,本會怕生地躲在窩裡,如今為她歡呼吶喊,表達對她的喜歡。
商寂輕笑一下:“早點回來,我等你。”
“時刻謹記老公說的話。”
兩人沒再多聊,又過十幾分鍾,車子停在一個商場的地下車庫。
沒等幾分鐘,江肅的車也到了,停在她的旁邊。
兄妹倆齊齊下車,江疏月沒看見南欣姐,還有些失望,她以為她會來的。
“哥,我們來這兒幹嘛?”
江肅難得賣關子:“到了就知道。”
江疏月主動過去拉著兄長的手臂,兄妹倆坐電梯上樓,路上她和他閒聊:“哥,最近和南欣怎麼樣?”
“等你們婚禮辦了之後,我也會和她結婚。”
江疏月簡直要歡呼,眉眼上揚:“南欣同意當我嫂子了!?”
江肅糾正她:“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