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同意,商寂讓人送她回去。
於是,五人一起去到瀾悅會所,去年聚在一起還是元旦一起去泡溫泉,兩對只成一對,如今成了兩對,韓一舟想談戀愛的心思達到頂峰。
四人坐對面,他一個人坐一面,忽然覺得嘴裡的食物都不香了。
眼看著南欣給江肅餵食,韓一舟看不下去,哎了幾聲:“能不能顧及一下單身狗?”
南欣嘻嘻笑了一下:“我注意。”
這邊商寂給江疏月剝蝦,蘸醬料喂到她嘴裡,只喂幾個之後便不再喂,摘下手套,眼看著女人疑惑的神情。
他解釋:“過幾天你生理期,海蝦性涼,忘了上次有多痛?”
江疏月咽空氣般哦了一聲,沒再勉強,乖乖吃他夾到碗裡的胡蘿蔔,其實她不喜歡,但是他說對視力好,特別對於她這種經常伏桌學習的人。
韓一舟覺得自己開了眼,阿寂這麼溫柔細心的模樣,也就在疏月跟前才能看見。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低下頭選擇不看,吭哧吭哧吃飯。
吃過晚飯,幾人又去包間唱歌,最活躍的還是韓一舟和南欣,前者是打算把所有怨氣透過唱歌釋放出來,後者單純想唱。
江疏月和商寂在下面坐著,她被他半攬在懷裡,轉頭問他:“你什麼時候學的粵語?”
《我的宣言》是粵語歌,對於商寂這種地道京城人來說,很有難度。
商寂低眸看著她,眼底的情意毫不掩飾:“特意學了這首歌。”
她也看著他,給予他肯定:“很好聽。”
兩人之間經常這樣,只要對視上,彷彿世界便只有她和他兩個人一樣,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沒顧及場合,低頭親一下她,輕輕碰一下而已。
江疏月下意識捂嘴,看向不遠處的哥哥,對方似乎沒看見,臉上神情與往常無異,只是眼神柔和一點,只注意到坐在前面唱歌的南欣。
她瞪他一眼,耳根熱一下:“哥在,你不許親。”
在哥哥面前和他親熱,總有種瞞著家長偷情的不自在。
商寂被氣笑,抬手捏一下她的臉頰,故作兇狠:“就知道窩裡橫。”
她別捏臉也不生氣,還特意湊近一些,那雙明亮眸子含笑看著他:“你不讓我橫嗎?”
他沒轍了,將手掌擋住女人的眼睛,不能多看,容易出事。
江疏月唔了一聲,抬手拉下他的手,握在手裡,沒再和他逗玩,認真聽歌。
這一晚大家都玩得盡興,就連不怎麼參與的江肅,也被拉上去唱了首歌,彷彿回到年少時,青春正好之際,嬉笑玩樂。
回到恆月別墅已經過零點,江疏月的活動還沒結束,她被商寂/壓/在書房,翻看著那本發現情書的書。
兩人情緒都上頭,沒想著/停/下/來,也沒顧及場所。
女人衣衫要/掉/不/掉,而身體卻已經/貼/在一起,薄汗浮在額前,/胸/前呼吸一上一下,急促不穩定。
商寂這個人壞得很,逼著問她:“我們讀到第幾頁了?”
她哪裡知道,滿腦子的/淫/念,胡亂說一句:“不記得了。”
男人淡淡地哦一聲:“寶寶記不住的話,我來幫你。”
最後整本書落在地板,發出一聲笨重的聲響,伴隨著女人的/低/吟。
人影來回晃動,夜變得漫長/又難/耐,又像翻雲倒海般猛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