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江疏月窩在床邊,裹緊蠶絲被,渾身都痠軟,想到男人剛剛的索取無度,她就牙癢癢。
又想到剛剛的畫面,臉頰不自覺染上緋紅。
……
那件黑色短裙被他用指/尖撩/開,像是開禮物一般,雪白肌膚印/在掌/心,男人心潮澎湃,低頭親上去。
商寂抱緊她又在沙發上坐起來,都沒想去其他地方,衣服也只是半撩起。
江疏月覺著不舒服想躲,/嗚/咽/般低吟一聲,指尖掐緊用力他的後背。
她還在慶幸自己沒做美甲,否則男人的後背要被她抓壞。
在沙發上坐了許久,他抱著她進浴室,衣裙已經落地,唇瓣不自覺就會碰在一起。
兩人只需要對視一眼,身體就會自/然相/碰,情慾叢生。
……
江疏月兀自想一會兒,眼眸緊閉著,沒有說話的力氣,餓太久的男人真的不容小覷。
沒一會兒,商寂也上床將她擁入懷中:“想吃點東西嗎?”
這麼一說,她真感覺自己有些餓,晚飯沒怎麼吃,直播結束又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胃早就已經鬧空城計。
“要吃雞蛋麵。”江疏月大概也有些恃寵而驕的心思,嗓音嬌俏,“你給我做,還要餵我。”
大概是從小在南方長大的緣故,她的嗓音也帶著南方女子的輕柔軟調,更不用說在一番情事之後,那聲音簡直要軟化骨。
聽著女人的吳言儂語,商寂給她揉著腰身,聞言低聲笑出來:“寶寶,怎麼這麼會撒嬌呢。”
江疏月:“……”
“我才沒有,就是累的。”
她其實並不是一個會撒嬌的人,準確來說,自從來京城以後,撒嬌這項技能已經從她的生活移去,即便對著哥哥,她也不會撒嬌,更多是正常交流,並且哥哥對她也不會有不依的時候。
商寂蹭一下她的頭髮,不知是順應她的話,還是敷衍回應。
見他不回答,江疏月又問他:“你不喜歡?”
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他身體/動/一下,碰著她的/臀/部,薄唇貼著她的耳側:“感覺到了嗎,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嗯?”
江疏月將臉埋進枕頭,耳根順著脖頸一片都紅起來:“怎麼又……”
商寂指腹輕摸著她的臉頰,語氣帶著蠱惑:“所以說,不要輕易惹火,我怕寶寶受不住。”
江疏月平復一下心情,輕咳一聲:“我勸商總還是剋制一點,縱慾過度也不好。”
被這話氣笑,他舌尖抵了一下上鄂:“我都快成和尚了。”
“誰家新婚夫妻半個多月一次。”
“…那你也不是一次。”明明是好幾次,而且/也持/久。
商寂無話可說,有時候和她對話能被氣死,偏偏又捨不得說些什麼,甚至還覺得自己媳婦可愛得緊。
“我去煮麵。”
他低頭親一下她的耳側,隨即起身離開臥室。
江疏月安心地揚起唇角,還抽心思暗暗想著,也不知道他消火沒有,忍著慾火能繼續煮麵嗎?
想著想著,意識便迷糊過去,都顧不上肚子餓,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