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恆月別墅,商寂先回書房開會,讓她累了可以先休息,不用等他。
江疏月不會那麼早休息:“我洗完澡還得去書房寫套卷子,不影響你吧。”
兩人一直都用一個書房,一個是書房面積大,另一方面是搬進來的時候,房間大多沒有安置好,跟樣板房間沒什麼區別。
後來也懶得費勁搬來搬去,而且兩人一起辦公幾乎不會影響,還能調和夫妻感情。
“不會。”
說即,男人解著袖釦,修長手指扯松領帶,領口微微敞開,在家他不喜歡太正式,總會把領帶弄散或解開。
她望著他的動作,主動走上前,手指放在他的領帶,想到他要開會,問他:“會影響開會嗎?”
商寂輕聳肩膀:“無所謂,在意著裝的不應該是我。”
江疏月給他解開領帶,灰白條紋,很搭他今天的西裝,她將領帶拿在手上:“這不是怕影響不好嘛,老闆沒有以身作則。”
他開始低頭親她:“看的還是能力和背景。”
女人躲一下,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眸子裹著嗔意:“不是說要開會?”
“還有時間。”
商寂在給她送花的時候就想親她,往狠裡親,奈何場地不允許,只能用工作來壓下那股慾念。
現在場地允許,可她身體不允許,只能親一下解解饞。
江疏月環住男人精瘦腰身,手掌不老實地從襯衫紐扣裡鑽進去,摸一下腹肌,被她觸碰一整塊肌肉瞬/間硬/起來。
商寂悶哼一聲,懲罰般咬一口她的唇:“動手前能不能考慮一下老公,憋壞了,受難的還得是你,老婆。”
那一聲老婆叫得蠱惑,江疏月骨頭都酥麻一陣,強勢地咬回去,唇齒交接,熾熱的呼吸交替,整個人都跟著熱起來。
戛然而止,他抱住她,寬掌輕拍後背緩和她的呼吸,額前已經起薄汗:“經期什麼時候結束?”
江疏月知道自己生理期,加上前段時間他出差,和他已經半個月沒有過,他想得很,其實她也有點。
“還有兩天。”一般她經期都是七天,非常準。
商寂記著日子,仔細計算:“那就是三天。”
總不能剛停就/做/,對她身體不好。
他忽然覺得自己日子挺苦的,明明有老婆卻過著清心寡慾的日子。
江疏月知道他的行程表,給他順毛:“剛好你明天出差,回來就可以……”
剛說完,男人又親下去,她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容易讓他慾念叢生,想抱她親她,上/床。
網上有個詞叫,生理性喜歡,他想,他對她就是,這輩子就對她一個人有感覺。
他的想法她不知情,江疏月乖巧地讓他親,時不時還會迎合,柔軟的唇瓣間吮吸舔舐。
兩人在客廳接了一段時間的吻,直到李特助電話打過來,通知商寂會議時間還有五分鐘開始才沒再親。
江疏月眼眸水光瀲灩,推他:“去開會。”
商寂站直身子,抬手將她唇上的水澤抹去:“知道。”
深深看她一眼,眼底的情慾呼之欲出,又生生忍下去,先一步上樓。
江疏月看一眼他的/褲/子,又不好意思移開視線,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