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修竹沒有問題,比了個Ok的手勢。
江疏月挽著商寂的手離開會場,路上還在交流自己的收穫:“果然和師兄說的一樣,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商寂拿著她的包,眸子緊看著她:“有收穫就好。”
江疏月嘻嘻笑一下,拉著他的手往前走。
坐上男人的車,司機已經眼觀鼻鼻觀心地把隔板升上,奈何他會錯意,兩人根本沒有親密的意思。
江疏月給哥哥發資訊,分享今天的事,這是兄妹倆必不可少的日常,今天她說話還意有所指:【商寂對師兄態度很好哦「探頭.ipg」】
江肅:【所以?】
江疏月:【我覺得你得反思一下自己「撓頭.ipg」】
江肅:【我是你誰?】
江疏月:【哥啊「送花.ipg」】
江肅:【他是你誰?】
江疏月:【老公「嘻嘻.ipg」】
江肅:【自己想。】
江疏月放下手機,認真思考幾分鐘,明白兄長的意思,變相說商寂也應該叫他哥,她覺得很有道理,轉頭跟正在處理郵件的男人說這個事。
商寂單手捧著平板,另一隻手簡單翻閱著頁面,熒屏的光線照在男人的臉上,顯得有些斯文敗類,聽出這意思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今天沒吃藥?”
居然這麼快就發瘋。
江疏月:“……”
她面無表情地叫他的名字,特意放慢尾聲:“商、寂。”
他放下平板,能屈能伸:“我道歉。”
同樣也有原則:“江肅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江疏月理虧一瞬:“你們倆,就不能和之前一樣嗎,你們以前可是好朋友,好兄弟。”
“那是以前。”商寂分得很清,“原則上他是我大舅哥,個人角度上看,他是我死對頭。”
江疏月:“……”
毀滅吧,愛咋咋地。
車子停在路邊,商寂倏地放下平板,嗓音低沉:“等我一下,去買點東西。”
江疏月不知道他要買什麼,大概是很重要的,不然也不會半路停車都要去買,也沒多問,只點頭表示知道。
沒一會兒,他捧著一束花歸來,是小蒼蘭,淡黃白色的花瓣,與男人灰色的西裝並不相符,將他身上的疏冷感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