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臟亂跳半拍,舔了舔乾巴的唇瓣:“真真說了什麼?”
內心像是期待什麼答案,又帶著些許惶恐,暗藏許久的秘密要被說出來的緊張。
他看著女人清麗的眼睛,拉長聲線:“說,月月以前有個喜歡很久的人?”
不可避免的,江疏月整顆心被提起來,緊張地揪著指腹,面上保持冷靜:“對啊。”
商寂不緊不慢地哦了一聲,並沒有心思繼續說下去。
江疏月認真看著他的態度,驚奇他應該不知道是誰,眨眨眼問他:“你不知道是誰?”
他繼續喝水,表現得毫不在意:“我需要知道?”
她溫吞地哦了一聲:“也對,我可是喜歡了他很久,高中時候就開始喜歡,一直到大學也從未停止。”
女人輕柔的嗓音傳入耳中,商寂握著杯子的手掌更緊一些,眸子愈發陰沉下去:“還有呢?”
“大學時候為了能見到他,特意……”跨兩個區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計程車。
還沒說完,男人熾熱的眼神壓過來,更不可忽視的是壓下來的唇瓣,發狠般咬一口她的紅唇。
商寂單手捏著她的後頸,說話間唇瓣相碰:“還有呢?”
江疏月穩了穩呼吸,捲翹睫毛顫一下:“還有……”
他又親下來,一邊問著,一邊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
真是個矛盾的人。
她眼眸含水,雙手搭著男人的肩膀,那件價格不菲的西裝被捏出不少褶皺,皺巴巴的。
兩人呼吸都急,商寂指腹輕觸女人白嫩的面板,嗓音帶點啞:“還喜歡嗎?”
江疏月被親懵了,忽然被問愣了幾秒:“喜歡你啊。”
從來沒有變,喜歡的人是他啊,從年少到如今。
這個答案讓他滿意,繼續吻下來,為了讓她舒服,一把抱起讓她坐在中控臺上,縮短身高差。
手掌在女人的腰間徘徊,一把握住,身體無限接近,氣息貼近耳側:“月月,我發瘋地嫉妒。”
“那個混蛋命這麼好。”
江疏月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以前喜歡的人是他,真說不出口,莫名窘迫又不好意思。
她抱緊他的脖頸,主動送上紅唇。
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他現在很愛她,已經足夠。
在廚房幹這種事情她做不到,纏著他讓他回房間。
慾念上頭,同時也保持著理智,商寂抱著她上樓,眼神中對她的情慾遮掩不住,似要把她吞噬。
江疏月果然沒有想錯,這一回房間,足足兩小時沒有下床。
男人的劣根性也在此刻迸發,一邊/動/一邊問她關於那個喜歡的人的細節。
她不說,他就不/給/她,搞得她不/上不/下,難受得緊,除了名字,幾乎全盤托出。
可商寂是個笨蛋,不知道是他自己。
房間氣氛熱烈,窗邊的夕陽逐漸轉暗,室內男女浮動。
……(嗯……自己想,平臺不讓寫,微博我也不會寫,最近捉得非常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