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整個會議的時間,商寂沒再開攝像頭,偶爾開麥發表意見,員工並沒有察覺出異常。
江疏月本來也沒想阻擾他工作,可擔心上頭總會有些不太理智,乾脆坐在他腿上,閉眼假寐,儘量做到存在感為零。
一個小時過去,這場會議終於結束,他關掉電腦,開始去哄懷裡的人。
“今天我不會再工作。”
她全當沒聽到,閉著眼睛。
商寂對她總有很多的耐心,手指撥動她的頭髮,嗓音磁啞帶著男性獨特的腔調:“能原諒嗎,寶寶。”
江疏月拒絕回答:“叫寶寶也沒用。”
“那叫老婆呢?”他低頭親一下她的額頭,“嗯,老婆。”
江疏月:“……”
騷裡騷氣的,成功勾起她的興趣。
她推開男人要靠近的身體,把兩人之間拉開一些距離:“什麼都沒用,你要認真思考自己身上的問題。”
商寂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一下,腦袋朝她湊近,耐心解釋:“我身體沒什麼問題,很健康,能正常工作。”
“想把手頭這點事解決,然後可以和我的寶貝多多在一起,我們已經幾個月沒待在一起,我很想你。”
江疏月被他說得心裡軟軟的,面上還是板著臉問他:“忙完了嗎?”
“差不多,剩下的交給助理。”
她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商寂知道女人已經沒有脾氣,就著姿勢將人抱起直接放在書桌上,堅硬的桌面,冰涼的溫度透過薄紗睡裙摻入大腿,她不自覺動了動臀部。
兩人的視線平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身體先給出反應。
她勾著男人頎長的脖頸,而他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女人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將人扣緊。
他沒有穿西裝,簡單的T恤衫和黑褲,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帶著淺笑,單手撐著她旁邊的的桌面,緩緩湊近,吻住女人紅潤的唇。
江疏月主動含住男人的下唇,指尖輕輕繞著著他的喉結,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鋒利喉結跟著帶動。
商寂抓住她搗亂的手,輕咬一口她的唇瓣,嗓音沙啞帶著警告:“不想在書房就別動手動腳。”
女人挑挑眉,沒有被嚇住,反倒更囂張一些,語氣輕輕柔柔的:“我不能動手動腳嗎,老公。”
“老公”兩個字落在心坎,商寂呼吸加重不少,唇上的動作也更狠一些,將人扣緊,廝磨舔舐著。
唇瓣貼著,他/頂/了一下:“能負責嗎?”
感覺到他/的/反/應,江疏月耳根泛紅,沒想到男人這麼不經挑逗,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他這樣。
她穩住呼吸,丟下兩個字:“不能。”
又親了上去,身上不自覺出了薄汗,剛洗的澡似乎已經做無用功,肌膚相貼之間,能清晰感覺到心臟跳動的頻率。
商寂在心裡笑一下,這姑娘在給他懲罰來著,只讓親不讓碰,隔靴搔癢的折磨。
他意念一動,探/手/掀/開睡裙裙襬。
江疏月怎麼也沒想到這一茬,身子下意識往後靠,更是給他機會。
雪白的雙臂沒什麼力道地掛在他肩上,她親著他,心頭悸動又急促。
安靜的書房,燈光明晃晃的,兩人的身影在地面投下一段殘影。
……
從書房出來,江疏月雙腿/酸/軟/,沒什麼力氣,強撐著沒讓他抱,又覺得氣憤,掐一把他的胳膊才洩氣。
男人環著她的肩膀,薄唇散漫地勾著,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