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下藥?”
“喜歡猥褻婦女?”
商寂陰沉地問出兩句話,整個會客室安靜得很詭異,特別是中年男人整個在發抖,眼裡帶著恐懼。
江疏月看著他,有點好奇他要幹什麼。
察覺到她的視線,商寂眼神柔和一些,問她:“要親自動手,還是我來?”
“你來。”她不想碰這種汙染環境的垃圾,髒了自己的手。
他和她打商量:“你閉眼?”
如果要他動手,他怕嚇到她。
江疏月:“……?”
“很嚇人?”
“大概有點。”
她認真想了一下:“嚇人的時候,我會不看。”
商寂瞭然點頭,站起身子,將襯衫解開兩顆紐扣,衣袖撩起,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
中年男人嚇得節節倒退,看一眼旁邊站著的老闆:“姐夫你救我啊,你不是最愛我姐嗎!我姐只有我這一個弟弟,姐夫!姐夫!”
會所老闆閉上眼睛,當沒看到,平時小打小鬧,他都當沒看見,真沒想到這個小舅哥會在這裡幹這種勾當。
保鏢按住他,商寂眼神陰鷙,抬腳用力踹他幾腳,攥緊拳頭往臉上揍十幾下,還不解恨,他簡直把中年男人當沙包,絲毫不留分寸,往死裡打。
“真他媽想弄死你。”
很快中年男人鼻青臉腫,已經失力倒在地上。
再顧不上疼痛,中年男人爬過去抱住商寂的腳,哭喊著自己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商寂厭惡地甩開他,保鏢立馬上前按住他。
大概還是顧忌江疏月在,商寂沒全力以赴,接過保鏢遞來的手帕,他擦拭著骨節上的血跡。
“拉出去灌藥,再放兩條狗進去。”他聲音森寒,“弄不死就行。”
“第三腿剁了,餵狗。”
男人聲音涼薄,沒有溫度,像對待無關緊要的垃圾。
會所老闆本想求情,瞧見商總的臉色,他沒再說話,只當看不見小舅哥的求情,自求多福吧。
中年男人來不及掙扎,被保鏢捂著嘴拖出去,眼神中的恐懼逐漸取代江疏月腦海中那個陰森的瞳孔。
一瞬間,會客室開始安靜下來,江疏月全程冷眼旁觀,這種程度的教訓,她並不覺得殘忍,反而有些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