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舟:“……”
南欣是酒喝得多,倒也沒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她的酒量在國外就練起來的好吧。
聽到這話,她就差沒跳起來打他:“商寂你個小人,也不知道疏月看上你什麼,又腹黑又不會說話,脾氣還差,早晚老婆跑路。”
商寂臉黑下來:“韓一舟,你不用幫她喝,讓她醉死吧。”
韓一舟:“……?”他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
說是這麼說,最後還是他幫南欣擋下那杯酒。
大家已經盡興,沒再玩下去,開始唱歌玩骰子。
江疏月不想待下去,剛想問一下哥哥什麼時候回去,她要先走一步,轉頭卻看不見哥哥的人。
她轉頭問商寂:“我哥呢?”
商寂想著剛剛跟著南欣出門的男人,沒有拆穿:“去抽菸了。”
“想回去了?”
江疏月點頭:“有點困。”
聞言,商寂給她披上自己帶來的西裝外套,隨即牽著她的手起身:“我們先回去了。”
走出包間門,江疏月開始有心思思考今晚的事情,好像商寂和南欣並沒有傳聞的分手時的難捨難分,以及分手後的念念不忘。
相對於愛而不得的戀人,他們更像侃侃而談的朋友,舉止自然。
可無風不起浪,他們談過戀愛也是事實。
這個問題一直到她上車也沒想通,乾脆換個問題思考,直接問商寂:“南欣姐和我哥是怎麼回事?”
“他們吵架了?”
商寂雙手握著方向盤,動作間遊刃有餘,回話帶著不在意:“不清楚,也不重要。”
江疏月淡然道:“在我看來挺重要的,那是我哥。”
商寂不可能叫江肅哥,忍了忍選擇沉默。
江疏月知道他不在意,轉換思路:“那我換個問題,你和我哥怎麼那麼不對路,還要糾糾纏纏做朋友那麼多年?”
商寂:“習慣了。”
“而且,注意用詞,並沒有糾糾纏纏,單純有時看不過江肅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樣,又甩不開。”
江疏月也是個護短,立即出聲維護:“我哥沒有。”
“他面冷心熱,而且江家從小培養繼承人情緒不外露,久而久之,他就不喜歡做表情,愈發寡言而已。”
商寂輕哼一聲:“那是他的事。”
江疏月不想和他討論江肅的事情,感覺他對哥哥有偏見。
她以陳述的語氣:“你以後要是再說我哥的壞話,我也不跟你說話。”
江肅是江家對她最好的人,她可以為哥哥做任何事情,選擇聯姻也有哥哥的原因,她聯姻了,哥哥就可以有更多選擇。
豪門家族就是這麼殘忍,聯姻維持生意夥伴關係,所謂強強聯手,就是用後代婚姻換來的。
不可否認,豪門家族培養出來的人不會很差,可優質和感情是兩碼事。
商寂唇角勾起:“這麼護短?”
江疏月不說話。
安靜十幾秒,商寂先妥協:“我以後儘量不提他。”
江疏月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又重複一次:“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和我哥哥之間有矛盾。”
紅燈等待期間,商寂轉眸看著她,挑了挑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