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誰都清楚,商寂是個什麼樣的人,誰都沒想到他會接受家族安排閃婚,對方還是江肅的妹妹,在豪門圈存在感極低的一個人。
商寂給她遞點單平板,問她:“能喝酒嗎?”
“能喝。”
江疏月平時就喜歡喝點果酒,酒量說不上很好,但是應對這種場合綽綽有餘。
她點了杯度數不高的雞尾酒,之後安安靜靜地坐在他旁邊,聽他們唱歌玩遊戲,並不打算參與。
商寂被人拉去打牌,於是單手拿著牌,另一隻手環過她身後的沙發椅背,出牌時伸手,一副氣定神閒慵懶模樣。
打過一局,毫無疑問他贏了,其他三人都老老實實掏錢,直呼沒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商寂此人做什麼都遊刃有餘,輸贏輕鬆掌握於股掌之間,有時候心情好能讓他們幾局,心情不好直接大殺四方,叫他們無話可說。
商寂微聳肩膀,輕笑一聲:“不然換人?”
他主動詢問旁邊的女孩:“想玩嗎?”
江疏月剛喝一口雞尾酒,聽到這話,只覺得嘴裡的酒後勁兒盪漾在心裡。
“可是我不會。”
商寂:“我教你。”
說清楚打牌規則後,兩人換了個位置,牌局照常進行。
江疏月摸牌的動作有點笨拙,兩隻手將牌抓在手裡,來回看了幾次,無從下手,又擔心影響別人打牌的手感,略有些手忙腳亂地整理牌。
商寂直接說:“擔待一下,她是新手。”
隨即又跟她說,嗓音明顯輕柔很多:“不著急,慢慢來。”
江疏月勾起唇角,露出今晚僅少的笑容,輕點一下頭。
牌局的其他三人默默對視幾眼,不約而同看出一樣的意味,狗糧吃飽了。
一局下來,她慢慢找到牌感,幾局下來終於贏了一局,激動得往旁邊靠,一下子撞進他的懷裡,鼻間充斥著他身上獨有的雪松香,清冽好聞。
商寂的手從沙發椅背下移到她的腰身,輕輕地扶住,沒怎麼用力,只起到一個維穩的作用。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江疏月察覺出自己舉止間的親密,默默從他懷裡退出一點,耳根微熱:“抱歉,有點激動。”
商寂收回自己的手:“正常。”
女生腰間的溫軟似乎還停留在掌心,同時心間也稍稍發軟,並不是第一次扶住她的腰,他沒太在意細微差別。
江疏月又玩了幾局,幾乎掌握了打牌的技巧,每隔一局贏一次,其他三人直呼厲害,新手能有這水平。
她唇角上揚,本有些低壓的情緒緩緩升溫,壓抑在心頭的烏雲不知不覺散開。
到後面她已經能每局都贏,一直打到晚上十點半過,這場牌局才散場,其他三人已經不想被夫妻倆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