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咱們下去查驗質量怎樣,在這上面,咱們都看不見。”
“我也正有此意。”青衣男人說完,就拿著白玉圓盤跳到下面。
張樂也葉江也跟著跳下去。
“現在你可以查驗了。”少年譏笑道:“你這粒金元道丹質量看起來不錯,但也就那樣。”
張樂沒有答理他,而是把自己那粒金元道丹放在白玉圓盤的凹處,上面當即顯示出一個數值來。
“十一萬。”這驚喊聲是那青衣男人宣告來的。
“不或許,必定是這玉盤犯錯誤了。”那少年也驚喊起來,然後自己也拿出一個玉盤,他也有一個。
他拿出來之後,自己親手把張樂那粒丹放到自己的玉盤上面,也顯示出十一萬來。
青衣男人此時滿頭大汗,然後他把自己煉製的金元道丹放上去,有七萬的質量。
雖然只需七萬,但張樂心中卻也大為吃驚,心中對那丹道又有更深的知道,眼前這青衣男人只是丹道的年青弟子,但卻能煉製出七萬的質量來,若是丹道里面的老傢伙,或許質量要遠超於他。
假定這青衣男人去天道世界的話,就憑他這七萬質量,也能遠超許多煉丹師,說不定丹香園裡面的女子都有很大的壓力,除非她們用連心之煉去進行多重牴觸,否則難以敵視這青衣男人。
“師兄……師兄……”少年推了推那青衣男人,他們兩個都吃驚不已,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不是丹道弟子是不或許煉製出如此高質量的丹的。
“你們輸了。”張樂把那粒金元道丹收起來,然後對世人說道:“我們是否假的丹道弟子,我們心中都應該有一個底了吧。”
“你們不是騙子,這兩個傢伙才是騙子,差點就被他們騙了,匆促滾蛋吧,否則我們就要揍你們了。”一人喊道。
圍觀的人可不知道那種質量的數值意味著什麼,他們只知道張樂的數值高出許多,所以張樂很兇橫,就是丹道弟子。
但青衣男人和那名少年卻非常清楚那數值意味著什麼。
“你……你終究有何目的。”青衣男人鎮定下來之後,仔細想想,就知道張樂必定有目的,他猜測張樂必定知道他們確實是真的丹道弟子。
“也沒什麼目的,我們就是想實在我們不是騙子算了。”張樂笑道。
“我們走。”
青衣那隻拖著那少年快步脫離,他們但是憋屈到極點,他們清楚是真的丹道弟子,但卻被假的丹道弟子硬生生打成了騙子,這種作業若是傳回到那些丹道宗門裡面,必定會被笑掉大牙的。
葉江也是心中敬仰得心服口服,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剛才就現已判定那兩人是真的丹道弟子,但和張樂比賽一爐之後,卻慘敗,被人罵成騙子,想想都知道那兩個丹道弟子此時的心境有多糟糕。
此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弒神山下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不少人都匆促趕來這小酒樓,丹道弟子非常稀有,所以我們都來此地一睹丹道大師的容顏。
...
弒神弟子
弒神山上,青衣男人和那少年在一個小廳裡面,臉上滿是憤慨,而在廳中坐著一名白袍老者,他正仔細檢視那兩個查驗質量的玉盤。
“師傅,這玉盤是不是壞掉了。”少年說道。
“沒有壞。”白袍老者呵呵一笑:“看來你們遇到了不起的傢伙,還被整蠱了。”
“師傅,怎樣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但是實在的丹道弟子,現在卻被說成騙子,而他們才是騙子,但我們都把他們當作真的丹道弟子……這實在是太荒誕了呀,是非顛倒了,你怎樣能看得下去。”青衣男人一臉不服。
白袍老者嘆了一口氣:“丹道丹道……丹道之人可不是你我說了算,而是煉丹之術說了算,只需能具有高絕的煉丹之術,那就是步入丹道了,這才是‘道’的含義,而我們也只能自稱丹道宗門算了,並不是丹道的操作,所以我們何德何能來選擇別人是否丹道之人。”
“你們還太年青了……人家煉丹術比他們高超,可以說明他的丹道道行比你們高,而且人家研討丹道,在學習煉丹之術上面遠比你們吃苦極力,就憑這點,人家就能贏你們,人家就有資格說你們不是丹道的。”
青衣男人和那名少年被說得抬不起頭來。
“你們要清楚,你們至少入了丹道宗門算了,有沒有實在的入道,有沒有實在的領會丹道真理,這點你們自己清楚。”白袍老者捋了捋長鬚,說道。
“弟子知錯了,但是……他們處處招搖撞騙呀。”少年心中仍是有些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