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瑜:“你還信這個?”
“信啊,當然信,我都隨身帶簽筒了。”
他邊聊天邊下樓,到餐廳門口,格泉已經在等著了,最後三人一起等孫嶸。格泉一見年瑜的倆熊貓眼就問:“你昨晚做賊去了?”
年瑜眼睛一閉一睜就道:“臧洋打呼。”
格泉:“?”
臧洋硬笑:“對,我打呼。”
孫嶸姍姍來遲,也頂著倆大黑眼圈,但頭發倒是梳得一絲不茍,給人一種精神狀態不好但在硬撐著的感覺。
格泉:“你晚上也做賊去了?還是你室友也打呼... 不對,你和我好像都是單人間。”
孫嶸很坦蕩:“睡不著。”
格泉:“先吃飯吧,填飽肚子會好一點。”
她滿心歡喜地走進去,卻發現早餐供應的全都是饅頭——白饅頭、紅糖饅頭、花捲... 靠,怎麼還是麵食。
臧洋跟在最後,拉住了一個端菜的服務員:“酒店裡有擦玻璃的清潔工嗎?”
“有的。”服務員回答。
臧洋:“什麼時候開始工作?”為了不讓服務員起疑,他又補了一句:“我房間的玻璃髒了。”
服務員:“這我不太清楚,我可以幫你問問別的工作人員,你在幾號房?”
臧洋:“405。”
服務員:“噢,情侶套房,我知道了... ”他沉默一會,露出了個“懂得都懂”的邪笑:“小年輕玩挺花啊。”
... ...
臧洋捏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我是說擦外窗的,高空懸吊的那種,外窗沾鳥屎了。”
服務員:“哦哦,也有的,也有的。今天樂園檢修,他們剛好也在今天工作,估計等會就會開始。”
臧洋跟上隊伍後,年瑜偏頭問:“我們玩什麼了?”
臧洋微笑著一把攬過他,加快了腳步以便快速與服務員拉開距離:“沒事,你不用知道。”
服務員看著他們的舉動,嘴角翹得更歪了,遠遠喊道:“包在我身上帥哥,我懂的!”
年瑜感覺臧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愈發僵硬,似乎是在用力又不讓他感覺到痛,臉上一副“等我閑下來第一個殺掉你”的表情。
連吃兩頓麵食,導致這頓飯大家都沒有什麼食慾。格泉抱怨沒有攝入蛋白質,自己的肌肉出去後都要萎縮了。
吃到一半,服務員問完後回來說:“八點半開始。”
臧洋看一眼系統時,[8:25],他們才剛坐下十分鐘。“我吃飽了,”他說,“幹活去了。”
“我跟你去。”年瑜剛站起,就被臧洋俯身按下。
臧洋:“你再吃點,身上一點肉都沒有... ”察覺到三雙眼睛盯著自己看,他又補道:“不抗打。”
他找到後廚,把那個服務員約出來,一個幹淨利落的手刀把人敲暈,甩著薅出來的通用員工證,吹著口哨走了,像個期待上班的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