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禦前試合
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原創部分的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腦……
自慶長五年秋天那場關原之戰開始,一直到次年的富士合戰與最後的大阪秋之陣……一場牽動了整個日本的大戰終於隨著西軍再次進入大阪城宣告結束。
然而……戰事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隨著加藤清正和小西行長決鬥的訊息傳遍全城,人們再次想起了文祿慶長之役時,文治派與武斷派不可調和的矛盾……這種對於戰事延續的憂慮如同層疊的陰雲,籠罩在日輪照耀的大阪城內。
就在小西行長答應與加藤決鬥的同一天,還發生了另一件事。石田三成跟宇喜多秀家在質問西軍最大的叛徒——曾身為西軍領袖的毛利輝元,為何會將大阪城讓給如水並且出賣盟友時……備前中納言居然對同為大老的毛利輝元大打出手……
以備前中納言的教養,做出這種事十分反常。
有的人說秀家在關原被兄弟背刺後痛恨背叛者,毛利輝元背叛盟友的行為無疑是踩在了他的底線上。
有人說他恨毛利開城投如水,陷秀賴公於危難。
然而……他毆打輝元的真正原因只有幾人知道。
“身為西軍領袖,本應親臨戰場指揮作戰,關原之戰時你卻在大阪城內堅守不出……既然是為了保衛本家,我們也無話可說。可是……到頭來,你不但沒有保護本家,如水兵臨城下之時,你坐擁三萬大軍,未經任何抵抗就投靠如水,任他挾持秀賴公,對西軍進行詆毀,甚至配合如水誣告昔日的盟友,出賣這些由你領導的大名們……你到底是何居心?”
“這些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族不得不做的事……毛利家的兩川都已經被你們鏟除了你們還想怎麼樣?現在你們立了功,就打算把我這個西軍領袖從大老的位置上趕下去,然後獨攬朝政嗎?”
“家主大人,請你收回剛才的話!”
被質問的毛利輝元不但沒有一絲悔過,反而惦記著自己的地位會不會受到影響,無恥的程度不僅重新整理了三成和秀家的想象,就連站在旁邊毛利秀元和小早川秀包也感到一陣尷尬。
堂堂百萬石的大名,豐臣的大老,西軍名義上的領袖,坐擁無數精兵良將,胸中卻毫無任何崇高的抱負,容量有限的腦子只想得到怎麼保住自己一人,這種態度讓三成不知該感到可悲還是感到可笑,他顧不得這家夥是不是什麼五大老,義憤填膺地怒斥道:
“你還記得兩個分家的事?!很好,那我們就說說你那兩個分家。關原之戰,你那兩個分家不顧廉恥想要投靠內府,臨陣叛變險些葬送了西軍的希望!難道你們本家也像那兩個分家一樣愚蠢,以為自己還有左右逢源,待價而沽的可能嗎?”
被指著鼻子罵蠢貨的輝元有些震驚……連隆景叔父生前都不會這樣譴責自己。更令他氣惱的是,秀元和秀包作為毛利家的人居然也沒有任何表示,就任由石田三成這個外人這麼罵他。輝元用了挺長的時間才從震驚中緩過勁來,反應過來後,他紅著臉,惱羞成怒地反駁道:
“石田三成,你……你再怎麼樣也只是區區一介奉行,現在成了朝廷封的右大臣就這麼對大老說話了嗎?你說我搖擺不定,但這種想法難道是毛利家才有嗎?豐臣家就是上下一心嗎?看看大阪審判發生的事,呵……說白了,真正想著左右逢源,待價而沽,必要的時候賣掉麾下其他大名以保全自己的人,不正是豐臣本家?連本家都是這個態度,還要要求其他人忠心耿耿,也太苛刻了吧?”
這種丟人現眼的言論讓秀包和秀元已經恨不得挖個坑先鑽進去。雖然輝元不過是在為自己狡辯,但他對於本家態度的那些話仍舊讓三成感到格外刺耳,站在三成身邊的秀家此時眼睛裡已經滿是怒火。相比之下,輝元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見三成沒能反駁,心裡沾沾自喜,他雙手抱臂,繼續侃侃而談道:
“再說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怪我管不住分家,你們就能管的住嗎?現在戰事剛剛結束,你們豐臣家的加藤清正又要和小西行長搞什麼決鬥……我看你們與其在這裡教訓我,倒不如先管好你們家那些——”
輝元還未嘚吧完,臉上就捱了一記重拳,他感覺腦瓜子一陣暈眩,重重栽倒在了榻榻米上……他那年久失修的腦袋根本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個勁嗡嗡作響,然後他的領子就被什麼人提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宇喜多秀家暴怒的面容。
“你還有臉提這件事!!!如果不是你為了自己的茍且,把一個尚未弱冠的孩子像投名狀一樣獻給了黑田如水,豐臣本家又怎會發生這種事,讓你們這些混蛋看笑話?”
剛剛那一拳下去,這位在隆景和元春的保護下從未挨過揍的家夥臉直接腫了半邊,三成雖然心裡也有氣,但秀家的反應還是把他嚇了一跳。秀元和秀包不知是太過震驚,或是因為內心有愧,一時間也愣在了原地。
現在整個日本都知道,小西行長答應與加藤清正決鬥,就是因為毛利輝元把小西行長交給自己的嫡子兵庫頭像投名狀一樣送了出去,輾轉到了加藤手裡。
如果這場決鬥再次激化起文治派與武斷派的矛盾,讓天下再起戰事,那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們這位丟棄了信義與基本德行的家主。
“秀家,他再怎麼樣也是個大名……而且還是太閣欽賜的大老。”
三成想說,即便眼前這家夥是個衣冠禽獸,直接摁在眾人面前當眾打一頓也太過失態。然而秀家全然沒有收手的意思,對著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又是一拳。
“這種混賬東西不配!這種自私自利,麻木不仁,連個孩子都不肯放過的家夥……!不就是想做第二個德川內府嗎?向大名索要人質,來控制其他大名,比起你那小肚雞腸的心……你野望倒是不小啊……!”
那張腫脹的臉幾拳下去變得對稱了一些……毛利輝元哪遇到過這種場面,直接嚇得四肢僵硬,氣都不敢出一個,只能怯生生地看著秀包和秀元,求他們倆幫忙。他哪裡知道,這倆在得知自己僅僅是為了阿諛討好就可以拋棄底線後已經羞愧得無地自容,不沖上來一起打已經是最後的忠義了。
“秀家,你冷靜一下……”
三成試圖拉住秀家,奈何以他的力氣完全拉不動,秀家的拳頭已經紅腫,還沾上了血,不知是輝元被打掉牙後流出的鮮血還是因為他太過用力所致,鼻青臉腫的輝元蠕動著嘴,像是想要求饒,滑稽的模樣哪還讓人想得起這家夥是元就公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