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白秀家
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
太閣死後,由五奉行協助五大老一同輔佐年幼的秀賴……
這份三成在太閣臨終前促成的分權制度,不過是用於制衡德川內府的手段。這是人盡皆知的事……然而,這同時也讓人産生了一種錯覺,彷彿五奉行真的掌握著很大的權柄。
增田長盛和前田玄以並沒有感覺到這是一份殊榮。相反,他們感覺自己被那個自作聰明的家夥綁在了戰車上。
明明五奉行的知行加起來還不如德川內府的一半……明明他們根本沒有和德川內府叫板的實力,如今卻成了德川內府通往權力頂端的絆腳石。
這是一場註定沒有勝算的爭鬥。
淺野長政是他們當中第一個意識到這點的,所以他決定和三成分庭抗禮,然而,那個敢和德川內府叫板的家夥甚至沒有把淺野長政放在眼裡。
作為五奉行中最年輕的那個人……三成雖然因為聰明才智深得太閣的信賴,但也過於鋒芒畢露,太閣生前他便仗著太閣的寵愛獨斷專行,將自己視作五奉行之首,太閣亡故後,他也繼續我行我素,不知收斂。
三成遲早會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代價……等那一天到來,增田長盛並不希望自己被稀裡糊塗地牽連進去。
作壁上觀,左右逢源,待價而沽,這些不過是亂世中必要的生存法則。他不是什麼聖人。太閣在世之時,他一絲不茍為太閣檢地,盡到了人臣的職責,而太閣亡故後,努力保全自己透過功績得到的一切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畢竟……現在的豐臣本家,根本就沒把他們這些太閣昔日的臣下當自家人。
增田長盛如此為自己辯解著。
因為他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嫉妒三成的才能,也嫉妒他年紀輕輕就在奉行之中最受太閣重視這件事。
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他想親眼看看這只狐假虎威的狐貍從高臺上摔落的模樣。
然而,在大阪的那場審判中,那個一度淪為階下囚的人,卻讓他看到了,金子就算被踩入汙泥中也還是會發光的。相比之下,原本坐在審判席的自己卻成了廟堂之上人人唾罵的衣冠禽獸,然後被薄恩寡義的本家當作了頂罪的物件。
被本家推到前線去送死,輸了就賣掉……如果三成那家夥輸給了內府,想必這也是三成的下場吧。
想來,早已投靠德川內府的淺野長政和自己,也不知哪位更像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那個早上還在自己面前披枷帶鎖的家夥,現在以勝利者的姿態上門來找他了。
“堂堂治部大人竟前來登門拜訪我一介布衣之人,這可真是折煞我了。”
增田長盛強忍著立馬送客的沖動,褶著臉擠出一個陰陽怪氣的獰笑。三成並未理會他的揶揄,開門見山地問道:
“增田長盛,你和淺野長政還在繼續保持聯系嗎?”
破罐破摔的增田已經不打算再否認。他兩手一攤,坦白答道:“是又如何?事到如今,還要治我一個通敵罪嗎?”
現在全大阪都知道,上至豐臣本家,下至奉行眾都與德川內府有千絲萬縷的牽連,這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三成就算爭取到了人心,與澱殿等人南轅北轍也已成定局。
在這場與內府之間的對局中,他的敵人已經越來越多……
或者說,那些隱藏的敵人終究浮到了表面上。
經過了白天的辯論,三成已經身心俱疲,無心再與增田長盛爭論什麼,他索性提出了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
“還請你修書一封給淺野長政……如果德川內府要和談,先將身在江戶為質的阿松夫人送還給加賀的前田家。”
三成的要求讓增田一時間羞愧難當。畢竟,“前田利長暗殺家康”一事是他向內府告密的。今早自己才因這件事被三成辱罵,現在他居然又提起此事……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拉攏前田家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