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傑?
張一軒在心中暗自緋腹了一聲,看著胡傑的眼神慢慢的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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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真是冤家路窄,原來這就是那個胡宸的寶貝弟弟啊。
看著真td不像。
不過心裡也有著一絲的慶幸,今天可算是給他認識了這個胡傑。
以前他只是聽過胡傑的名字,也知道他在宋氏上班,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這個胡傑的麻煩,畢竟不牽連家人和朋友是他們的規矩,而且胡宸做過的很多事情當中胡傑都沒有參與過。
張一軒看著胡傑,內心的惡魔跑了出來,前幾天他在胡宸面前丟了一些面,現在看到了胡傑當然要出出氣,而且看著胡傑就是一副傻兮兮的模樣,讓張一軒覺得不欺負欺負心裡不平衡。
“胖,”張一軒略帶報複性,並且是真的很隨意的就給了胡傑一個現實的稱呼,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大爺模樣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還惡趣味的補充了一句,“我這樣稱呼你,你不會生氣吧,你讓我隨便稱呼的。”
胡傑雖然不喜被別人稱為胖,尤其還是從一個男人口中出來,讓他覺得那是一種侮辱性的嘲諷,但是看在張一軒是導演的份上,胡傑決定大人有大量的允許張一軒一個人這樣稱呼自己。
“不會,完全不會生氣,只要張導您開心就行。”胡傑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著言不由衷的話。
“我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喝。”張一軒伸手指使著胡傑。
胡傑二話不轉身就朝廚房走了過去。
正在廚房片魚的胡宸,把外面的聊天內容全部聽在了耳內,雖讓胡傑幫忙倒水也沒什麼,但是他就是聽著那人話的語氣,不是怎麼好聽。
好像他是一位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他家胡傑就是一個奴僕一樣,可以隨意的任人使喚。
在胡傑來到廚房之後,胡宸忍著拎刀出去的沖動,把自己的不滿發洩在案板上的魚肉上,隨口問了一句,“是誰來了啊。”
“是一位人模人樣的導演。”
胡傑正兒八經的了一句“誇獎”的話,然後開始到處尋找水杯。
“叫什麼?”胡宸還是覺得剛才的話聲和語氣,像張家的那位二世祖。
“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人稱‘張導’,他剛才也可以稱他為張少。”
之前曾多次在韓心琪口中聽到‘張導’這個稱呼,所以就給胡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並在心中把張一軒的形象,無形的放大了好多倍。
找到杯後,胡傑快速的接了一杯水,然後轉身走了出去,沒有注意到胡宸在聽到‘張少’這個稱呼後,就變的有點難看的臉色。
在胡傑進屋倒水之後,張一軒臉上戲謔的笑容就快速的消失不見了,先是看了眼抱著鮮花不知道在幹什麼的韓心琪,接著就開始不動聲色的打量起了周圍環境。
兩間臥室的房門是關著的,在外面並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客廳也找不到任何有關那個人的線索,最後張一軒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韓心琪身上。
“眼鏡妹,你在這裡住了多長時間了?”張一軒看似在閑聊著。
“高中時期到現在,差不多七八年了。”韓心琪抬頭回答了一下張一軒的問題,然後繼續盯著那些花數了起來。
“你——,真的有那麼喜歡花嗎?”看著韓心琪一直盯著手裡的花,讓張一軒忍不住問了一句自己的疑問。
“沒有那麼喜歡。”韓心琪抬頭,內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抱著鮮花朝張一軒走了過去,臉上的笑容輕鬆了許多。
張一軒給了韓心琪一個不是很相信的眼神,覺得她這樣的回答是因為害羞,就繼續回到了之前的話題上,“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在這裡生活嗎?你的家人呢?”
“嗯,這裡距離我上班的地方很近。”韓心琪臉上掛著溫和的笑,避開了關於家人的話題。
從就會察言觀色的張一軒,察覺到了韓心琪不想聊到這個話題,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麼,也什麼都不想問了,從沙發上站起身,接過了韓心琪抱著的玫瑰花。
“家裡有沒有花瓶?”
剛才已經巡視了整個客廳一遍的張一軒,並沒有看到所需要東西的存在,鮮花雖美,但卻易逝,為了能讓自己送來的東西多儲存幾天,讓自己留下的痕跡可以長久一些,還是需要把這些鮮花插在花瓶裡養著。
“花瓶?沒有。”韓心琪看著張一軒一臉的無辜。
“那有沒有什麼高一點的東西,可以裝水的瓶或者酒瓶也行。”張一軒不覺得韓心琪這裡沒有花瓶很奇怪,畢竟韓心琪和他們的生活環境都不相同。
“我不喝酒,魚缸可以嗎?我以前養過魚,後來忘記餵了,魚就被烏龜吃掉了,後來烏龜也不知怎麼死了,現在魚缸是空著的。”
可以裝水的東西,韓心琪一下就想到了她曾經養過的魚和烏龜死亡之後留下的那個魚缸,也就立馬朝陽臺奔了過去。
在廚房門口遇到了從裡面出來的胡傑,韓心琪拉著胡傑的胳膊,停了一下腳步,有些興奮的交換了一下情報:“一軒送來的花是六十六朵,比之前收到的數量要多,我覺得可能不是他,是我之前想太多了,而且他前陣好像也不在市裡。”
“知道了。”胡傑隨口應了一聲,心裡則是開始嘀咕,‘一軒?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是在哪聽過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