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不是其實並不代表什麼啊?而且給我送花這件事我就覺得挺奇怪的。”
韓心琪默默的把手機還給了胡傑,不知為何韓心琪就是有一種想要急於和這件事擺脫關系的心理。
“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反正只要咱們不吃虧就行,你也不用想太多。”
胡傑此時心裡也生出了一種奇怪感,但他覺得這不算是什麼大事,隨口安慰了韓心琪兩句,就繼續埋頭吃起了甜點。
“可是我心裡總覺得特別別扭,莫名其妙收了一個禮拜的鮮花,並且還不知道是誰送的,我總覺得心裡有點不安。”
韓心琪能商量的物件此時也只有胡傑一個人了,不是想把那個送花的人找到,就是哪怕他們商量出了什麼理由或結果,韓心琪都覺得心裡也會踏實一些。
著著,韓心琪就沒了吃甜點的心,叉不停的在蛋糕的一角上戳著。
“你不用不安什麼,只要那個人不對你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就行,我也理解你那種不安,可能是你因為那個人有了壓力,所以心裡才不舒服。”
胡傑的思維其實很簡單,他做人的基本原則是,一,不能被人傷害了,或者別人傷害到了自己身邊的人。
二,不能吃虧。
只要不觸碰到這兩個因素,胡傑都覺得那都不是事。
“嗯。”
韓心琪眉頭不解的點了點頭,壓力確實是有,畢竟她從就沒佔過別人便宜,也沒收過什麼禮物,一開始是她搞錯了物件,現在既然知道不是宋雲旗了,韓心琪那是隻要每每一想到這件事,心裡就堵得慌。
戳、戳、戳,又悶悶不樂的戳了兩下蛋糕,不過她仍舊只是戳那一個的一角,並沒有把整塊蛋糕的外形毀了,把盤弄的髒髒的。
戳了一會覺得無聊了,就端起草莓牛奶的杯,咬著吸管喝了起來。
“我們明天再看看,看看過幾天那個人還給你送花不送,要是送了,我逮到他咱們好好問問,要是不送,那這事可能就結束了,也許是他送了一個禮拜的花沒錢了,然後就不送了。”
胡傑看韓心琪一臉的不高興,不停的在給她出著主意,心裡還隱隱的覺得,不知是不是因為韓心琪知道了那花不是他男人送的,所以那個人才不送花了,因為他知道送來也是被拒絕。
還是他們經理那天嚇到了那個送花的快遞員。
那天他雖見到也聽到了他們經理和送花哥在一起的場面,但是具體他們都了什麼,胡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到了最後他們經理訓斥送花哥的話,然後就把人家嚇跑了。
“誒?心琪啊,也有可能是咱們經理的原因,咱們經理對那個送花哥了些什麼,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咱們還是過幾天再看看吧。”
胡傑受了韓心琪的影響,心裡也有一點亂,他這個人不太善於思考,一般事情在沒有發展到那一地步的時候,他是從來不會去考慮其它事情的。
“嗯,也只能這樣了。”韓心琪無奈的著,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她就算想找到送花哥都找不到。
“剛才你在外面和誰打的電話啊,那麼長時間,還揹著我,是不是你男人找你?”
胡傑故意轉移話題,逗弄著韓心琪,覺得韓心琪之前就像一個悶葫蘆一樣整天低著頭,剛才那樣簡直和以前一模一樣,他挺不喜歡看到韓心琪那副模樣的。
還是喜歡他們簡簡單單,沒事聊聊八卦的生活。
“我哥哥打的電話,他要來這裡接我。”
韓心琪即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不過看著胡傑的目光裡卻有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