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
韓心琪鬼哭狼嚎仰天一聲大吼,吼完就直接撲到陳楚懷中,實際上眼中沒有一滴淚水,都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對男人很管用,韓心琪決定試一試這個百年流傳下來的方法,因為她實在是被陳楚逼到走投無路了。
陳楚正在冷靜、專心的分析著前因後果,冷不丁的被韓心琪這一聲大吼,給直接吼愣住了,就連自己想到了哪裡,都給直接打斷了,然後看到韓心琪在自己懷裡哭得那麼的肝腸寸斷,讓他更加想要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這才想方設法來逃避他的那個問題。
可就是演技不行,和韓雅芙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讓人看了沒有一點心疼感,反而想笑,為了配合韓心琪的演出,陳楚忍著笑意,輕輕的在韓心琪背後拍著,配合著她的演出。
“好了,好了,哭完了我們繼續沒有聊完的話題,你一邊哭著,一邊想著哭完該怎麼給我解釋可以嗎。”
陳楚一邊拍著韓心琪的背,一邊提醒著她,就算你哭到明天,也別想給我把這個問題給糊弄過去,有些事情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在這個事情上,陳楚是下定了決心要問出個所以然來的。
韓心琪身顫抖了一下,帶著哭腔道:“哥哥,安慰人就好好安慰人,你能不能不要打我的背。”
韓心琪抬頭,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陳楚,這次眼中已經有了淚花,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陳楚剛才打到了她背後腫起來的地方,瑪德,疼的韓心琪想要罵人,但她又不能讓陳楚知道她受傷的事情,所以就一直忍著,忍著。
陳楚沒有想到韓心琪是真的哭了,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淚花,但在這點之上,他就覺得韓心琪比韓雅芙要走心好多,最起碼是在一哭二鬧三上吊上,現在他的心中沒有了笑意,漆黑的眸中,多了許多的複雜的神色。
態度一下就軟了下來,一隻手還聽話的沒有再在韓心琪背後亂拍,大拇指幫韓心琪眼角的淚水抹掉,柔聲道:“我不想逼你做什麼事,就是害怕你在外面受人欺負,而且你沒有喝過酒,你知道女孩喝醉酒在外面有多危險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那我該怎麼辦呢……”
疼痛只在一瞬間,韓心琪聽著陳楚的話,使勁的眨巴著眼睛,再也擠不出第二滴淚水來了,知道陳楚只是擔心自己,又多少帶著些自責的開口道:“哥哥對不起,我被我同事帶到他家去了,不過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做過,昨天我只是在他家睡覺,一直睡到今天早上,然後我就回來了,還從他家把糖糖帶了出來,接著就來到了這裡,真的再也沒有別的事情了。”
“同事?男的?”
之前陳楚就聽韓心琪糖糖在她同事家裡,但是她沒有那個同事叫什麼名字,他也沒怎麼在意,現在看來,她的這個同事在韓心琪心中,好像還很有分量,最起碼很讓韓心琪相信他。
韓心琪沒有吭聲,撅著嘴巴點了點頭,心中緊張到默唸‘哥哥,不要再問下去了,不要再問下去了,要不然我就該露餡了。’
她很想要跳過這個話題,也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聊天內容,怎麼從她的包包轉變到了這上面。
陳楚當然看不到韓心琪心裡都在想些什麼,思考了兩秒鐘,視線從韓心琪的臉上慢慢看到她的脖頸處,接著伸出右手的食指,順著那條銀色鏈,手指輕輕向上一挑,就露出一顆蜜黃色圓形貓眼石。
兩隻手指捏著那顆貓眼石看了有幾十秒,陳楚方才繼續開口道:“這個也是他送的?”
韓心琪愣了一下,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陳楚怎麼突然問起這塊“假”寶石了呢?眨了兩下眼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這個項鏈也是你同事送給你的?”
陳楚再次耐心的問向韓心琪,腦中出現的則是那天宴會上看到的那個胖身影,而這個貓眼石,看著雖然一般,價錢可並不是多麼便宜,以韓心琪部門裡面的那些同事,陳楚並不覺得有些人會願意花個幾萬塊錢買這麼一塊石頭。
但是能夠出現在夏沁訂婚宴上的那個身影,穿著雖然不怎麼讓人入眼外,身邊跟著的人明顯不是什麼善類,韓心琪又是怎麼會和那種人認識了呢?
看來這些日,他對韓心琪身邊的人關心的太少,以至於她是什麼時候身邊出現了那種不三不四的人,他都沒有發現,而且那個身影,那天晚上還送過韓心琪回家,那麼,會是他把韓心琪帶走的嗎?
如果是他身邊的那群人,陳楚這倒容易想通很多事情了,畢竟警察有時候確實沒有“土匪”辦事效率會快一些,而且那天葉銘的那兩個幫手,也認識那個像是黑道頭頭的人物。
那個外號蒼蠅和阿彪的混混之前也過,他們在見到那群人的時候,其實是想要放棄這次綁架的,那麼也就能推斷得出,那個男人在這裡很有勢力,他想,如果他們要真心想要去找一個人的話,確實會有很多眼線幫忙,不定警察局裡面就有他們的臥底。
“嗯,他這是他們在外地玩時看到的,覺得好看就買來送給我了,是個假石頭,還對身體很好就讓我帶著,其實他送給我這塊石頭,是想要感謝哥哥你呢。”
話題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就又被繞開了,韓心琪開心的著。
“我?”
陳楚不解的反問,也很好奇這塊名貴的貓眼石,為什麼會被成是假石頭,韓心琪不識貨,但並不代表在她身邊就沒有人能看出這塊石頭的貴重,還有這塊貓眼石,又為什麼會和他牽扯上什麼關系,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過拿自己當一個擋箭牌,好讓韓心琪接受這個東西?
本 文來d自.? s .g zb pi. ,更h新更h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