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話,讓人絲毫察覺不出他的心情。
女人有時候知道男人吃軟不吃硬,會選擇放軟態度,男人同樣也不傻,與其裝出兇狠的模樣來讓女人裝出害怕的樣,不如做出一些事情,讓她打心底裡害怕。
葉銘的手仍在火焰背上游走,她坐著一動也不懂,神情有些僵硬。
葉銘的手指最後停在了火焰背後腫起的地方,周圍還有一些淤青,青紫的地方,看到懷中女人安分了下來,知道她已經害怕了,也不想再去逗她,“你這裡應該傷的不是很嚴重,稍微有一點腫,等我解決這裡的事,天亮就帶你去藥店買些藥,現在要老實待著知道嗎?”
火焰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對葉銘的防備心也是一會上一會下的,比坐過山車還要刺激,這樣的結果雖然她是萬萬沒想到,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這個葉銘也讓火焰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的她,還沒有辦法對付這個葉銘,也是應了陳楚很早之前對她過的一句話,男人並不全都是和她想的那般無用。
“知道了,我原本也沒打算去哪兒……”火焰聲音弱弱的,瞥了眼前面汽車上的鑰匙,低下了頭。
葉銘又把火焰的衣服拉鏈拉了上去,把她的手和腳都用膠帶捆上後,方才安心的下了車,開啟後備箱拿出一瓶水朝地上躺著的夏沁走了過去。
火焰看到葉銘拿著刀和水朝夏沁走了過去,也不安的慢慢移動到了旁邊位置,葉銘沒有關車門,火焰猜測,這是葉銘為了能夠清楚的知道她都在車上坐了什麼,畢竟車鑰匙還留在車上,她只要在車裡有任何太大的聲音,不遠處的葉銘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現在的她,就算想要做什麼事也不可能了,她也只能佩服葉銘的心思縝密,車上連個多餘物件都沒有被她找到……
葉銘站在夏沁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人,擰開手裡拿著的瓶,慢慢的朝夏沁臉上澆去。
火焰看著夏沁趴著的地方,因為葉銘倒下去的水變成泥後,沾在夏沁的臉上和頭發上,一臉的嫌惡。
“咳——!”
趴在地上的夏沁輕咳一聲,有了點反應,眼睛還沒睜開,放在身側的手就忍不住朝臉上摸去,下雨了嗎?
緩緩睜開眼後,她的眼睛幹澀,刺痛,看到一雙男士皮鞋出現在她眼前,大腦一時一片空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又是在那裡。
頭頂仍舊有水在不停的灑在她的臉上,眼上,夏沁忍不住輕聲喚道:“你是誰?住手……”
身上沒有一點力氣,用手擋住灑在自己臉上的水,從地上慢慢的坐起了身,感覺出她的腿上和手臂上傳來陣陣疼痛,低頭檢視,發現胳膊上有一些擦傷。
夏沁此時仍舊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銘“啪”的一聲,隨手扔掉手裡拿著的空瓶,俯視著坐在地上的女人,手裡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刀,陰沉著臉,這個女人就是所有事情的源頭。
如果不是她,他的弟弟葉哲也不會認識韓心琪,他們也不會有什麼關聯,那麼所有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他的弟弟也不會死掉,現在他們應該生活的開開心心,他們的母親也不會因為葉哲的死亡,而失去了活下去的念頭。
想的越多,葉銘心中就對地上的女人越是惱恨。刺眼的亮光,讓夏沁沒有辦法能夠看清這裡是什麼地方,抬頭看到一個陌生面孔,手裡還拿著一把刀,身體就忍不住朝後退去。
“你是誰,把我帶這裡想要什麼!”她以為這個男人綁架自己可能是為了金錢,畢竟她在國內也沒什麼熟人,跟別提會得罪什麼人了。
唯一能找到的理由也只有金錢。
夏沁不是一個膽懦弱的人,但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哪怕她的性格再,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旁邊還有一個對她面露不善的男人,心理和身體都會忍不住害怕。
這是一種人類在面對危險時的心裡反應和身體反應,大多女人永遠都不會是男人的對手,因為她們在力氣上就已經佔了略勢。
葉銘沒有出聲,勾勾唇,蹲下身,直直地看著此時毫無漂亮形象的女人,眼底的冷清和對面前女人的恨意,毫不加以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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