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氣的跳了起來,指著宋雲旗反駁著。
‘她是我的人。’
這是一個多麼曖昧的一句話啊!
韓心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而她也更加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來往,陳楚當初曾經警告過她,不要靠近這個男人。
那麼,相對於他對韓心琪的重視,也是不會看著她接觸這種有著危險性的男人,不管是對韓心琪來,還是對於陳楚自身來,他都是不會讓這種有風險的機率發生。
她現在就是不知,是不是因為她,而給韓心琪帶來了這種危險。
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的出現在火焰的腦海中,她長腿一邁,一隻腳便已經踩在了地上,一隻手抓著男人胸前的衣服,口氣不善的質問道:“你在打她什麼主意,還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事!”
另一隻手,則慢慢的向一旁的桌上探去。
火焰原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有耐心的人,在她的身上,除了一些吃的食物和韓心琪相同外,可以她們之間再無相似的地方。
更別提她還是一個有著暴.力.傾向的“人”呢,在遇到韓心琪的所有事情上面,火焰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也就更容易讓她情緒不穩定。
宋雲旗從剛才火焰粗俗的爆出那麼不雅的三個字,並且還是指著他的鼻的時,就讓他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女人,狠狠教訓一頓的沖動。
女人雖然天生是讓男人去寵,去疼.愛的,但是在他這裡,這些也僅向於一些聽話溫順的女人,就像韓心琪那種無害的,像是一隻溫順的貓一樣的女人。
而不是此時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樣的火焰。
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那隻白白嫩嫩的手,手背上還有那個被燙傷的印記,他想,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傷痕。
並且,敢用這個動作,和用著這種態度面對自己的人,她還是第一個。
他的縱容也是有限度的,但是也僅限於這一次。
“你上次對著我,在這間屋裡,打著什麼主意,我就對她打著什麼主意。”
宋雲旗平靜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的諷刺,他並沒有理會,那個正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而後,便是一直盯著火焰的眼睛,淡淡的笑著。
‘戲耍。’
這是火焰當初對這個男人的態度,她也確實那樣做了,但是如果不是對他有那麼一丁丁點的好感,她又豈是,會隨便戲弄男人的人?
但是此時此刻,聽到男人帶著戲謔口吻吐出那句話,讓火焰把之前對這個男人的那一丁點好感,也隨之消滅殆盡。
“你是什麼人。”
火焰厲聲質問,從頭到尾,她一直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陳楚沒有對她提起過,也只是用過“那個男人”來代替。
而王其,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一直沒有醒來,她想要詢問王其一些事情,卻怎麼也叫不醒她。
而她之前也根本就沒有想過,韓心琪會認識這個男人,畢竟以她對陳楚的瞭解,陳楚又是那麼喜歡藏著韓心琪的性格,他也勢必不會讓他的朋友見到或認識韓心琪。
她一直在尋找什麼的另一隻手,此時也找到了一個東西,好像是鬧鐘,沒辦法,她也只有在感知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對另一個人痛下狠手。
而現在,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察覺到她此時的動作,她把手緊緊背向身後,如果他們真的發展到了“談崩”的地步,那麼她希望自己不是那個弱勢的一方。
她也不是韓心琪遇事只會逃避,她只會在打不過,或者暗算不了的情況之下,逃之夭夭。
“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是誰嗎?”
宋雲旗溫柔的把女人垂下來的細發,別到了耳後,然後用著灼熱的掌心放在她的腦後,禁.錮著她的腦袋,並把她拉向更加貼近自己的面前。
眼中笑意毫無遮攔。
火焰原本抓著宋雲旗衣服的動作,也變成了想要把他推開,一隻手緊緊的抵著男人的胸膛上,希望兩人能夠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宋雲旗原本就很高大,就算他是坐著的,火焰也沒有瞧這個男人,這一下就被他控制住了腦袋,並死活動不了。
火焰覺得這樣的姿勢不但曖昧,而且還讓她很是尷尬。
但是女人永遠都有一個比較厲害的武器,那就是“色.相”,此時,她也只能用嬌媚的笑容,來掩飾自己氣勢上的劣勢。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面對如此美色,仍舊毫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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