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啊,剛才你們倆在屋裡做什麼了?不會是你對人家圖謀不軌,然後眼鏡妹忠貞不屈,寧死不服,勢必打倒惡勢力,然後你掃了興致出來之後,就開始悶頭喝酒了吧……”
想到剛才他倆在屋裡也有幾分鐘時間,好友也肯定是長時間不近女色,然後家裡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女人,他就想要欺負人家,光天化日之下,他把自己這個正房放到哪裡去了?
張一軒彷彿又進了剛才戲裡的角色,這貨總是這麼容易跳戲。
宋雲旗沒有心思搭理這個,滿腦故事情節的張一軒,面前彷彿又出現了剛才看到的那個笑容,還有那雙透著純澈幹淨的眼眸。
他的眉頭更加緊皺,深不可測的眸裡湧出一股異樣的情緒,很快就被他隱藏了下去,彷彿為了掩蓋他那又不受控制的心跳。
心情就這樣又有了一絲的煩躁,長臂一伸,又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張一軒心裡樂開了花,看著宋雲旗一口飲完杯中液體,殷勤的便要再給他添一杯。
“那瓶酒是你的,你自己把它喝完。”
宋雲旗這句話是命令句,已經被“汙染”了的酒,他沒有興趣喝,也不想讓這半瓶酒就這麼剩下去,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誰把它“汙染”了,誰就負責把它喝了。
以免再去“汙染”更多的東西。
宋雲旗在某些事情方面上,還真是有著奇怪的思維,彷彿被張一軒那摳過腳的手上已經沾上了病毒,被他那隻手碰過的什麼東西,他就覺得異常的髒。
心裡的這道坎可真不好過啊!
張一軒卻是不解宋雲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到宋雲旗不再喝酒了?
他剛進入狀況,這可就結束了?
張一軒覺得日了狗了。
也幸好此時林辰及時出現,並又拿過來了兩瓶放到了桌上,他看著宋雲旗又給自己添了一杯,可是他為什麼不喝自己給他倒的酒呢?
難到是害怕自己在這裡下毒?
還是這酒有什麼問題?
一下在張一軒的心中有了好幾個疑問,想不通,直接對著瓶喝了一口,這酒沒什麼問題啊?
一臉的懵逼。
而剛回來的林辰看到張一軒直接抱著瓶喝了起來,不禁更加佩服宋雲旗了,這酒瓶裡還有三分之二的酒水,這麼快就到了張一軒手裡,算算這時間,也未免太快了一點吧。
找了個離他們稍微遠點的沙發坐下,便準備開始看戲。
還沒坐穩,林辰就又收到了張一軒的暗示,意思是讓他去自己屋裡把重要的工具找出來,他這次勝利在望,希望從頭開始記錄。
林辰翻了一個白眼,他確實需要早點去張一軒的屋裡找到那個攝像機,因為他自己的屋實在是太亂了,他們這裡沒有傭人可以幫他收拾,而張一軒也不是那麼在意自己屋裡有多麼亂。
反正屋內也沒有別人,他只要床上幹淨就行。
留下客廳兩人,林辰就又離開了,他想等他找到東西出來之後,就可以發揮自己和手中東西的作用了,也就希望他所想的那個“男主角”,不會讓他失望就好。
宋雲旗看著桌上林辰放下的酒,還有剛才張一軒對林辰的暗示,又想到張一軒這反常殷勤對自己服務的態度,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一軒啊。”
宋雲旗也有不正常的時候,那就是他不喊出張一軒姓氏的時候,那就表示,好戲即將拉開帷幕。
他也只有會在兩種情況下親切的喊出“一軒”二字,一是他受傷難過,需要安慰的時候,那時候宋雲旗這樣叫他,則是因為情況所迫。
二是宋雲旗看透張一軒心思的時候,所謂計中計的時候,狀況不一樣,所帶的情緒也就不一樣,語氣當然也有著天差地別。
張一軒聽到這“溫柔”一叫,嚇的差點扔掉手裡的酒瓶,看著宋雲旗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怎麼有一種被狼盯上的錯覺呢?
抱緊酒瓶,一副忠貞烈女的模樣,彷彿又進入了某個電視情節中。
“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對我打什麼壞主意,心我們同歸於盡。”
張一軒用手中的酒瓶當做武器,彷彿他進入了抗戰時期,手中拿的不是半瓶酒,而是一個手榴彈。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再夢到那個“人妖”,你想不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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