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要不要讓警衛別開門?”春雀小心地看著蘇疏樾,反正她現在跟蘇疏樾出了霍公館了,她的主子就是蘇疏樾,才不要管霍成厲。
“開吧,今天他們不給他開門,明天霍成厲就能把他們換了。”
而且,她離開霍公館的時候,跟霍成厲說過,等他的事情忙完了,當上了督軍再來談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現在他當上督軍了,她總不可能出爾反爾,把人一直拒之門外。
蘇疏樾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是該抱怨趙宜惜沒本事,沒拴住霍成厲,還是她太有魅力,讓霍成厲非吊在她這顆樹上。
趙宜惜怎麼會覺得霍成厲難撩,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個纏人精。
連自尊底線都不要了。
蘇疏樾正想著,拿著花的霍成厲踏入了客廳,蘇疏樾都沒注意到霍成厲什麼時候在鞋櫃放了雙屬於他的拖鞋。
進門他先看了她一眼,然後把花放在鞋櫃上開始換鞋,換好了鞋子,把花瓶的花束換成新的,把舊花拿到餐廳扔掉。
這屋子的佈置,這幾步間就能看出霍成厲無比的熟悉。
解決了這些,霍成厲洗了手,才坐在了蘇疏樾的身邊。
“杜家來人了,想要把趙宜惜他們接回去。”恍若閑談地開口,只是這內容讓蘇疏樾愣了愣。
好端端的跟她說這個是為什麼?
“搬家整理行李,你的衣服首飾,收拾了七八箱。”霍成厲皺了皺眉,在霍公館不排斥聽到她的訊息,她的點點滴滴都會彙入他的耳裡。
比如說傭人驚嘆她的鞋子有要裝幾箱,他都記住了。
“你到底是生了幾雙腳。”那麼多雙鞋子,這女人難不成是蜈蚣?
霍成厲視線往下,蘇疏樾今天穿的毛絨裙,裙擺只到小腿肚,腳上踩了雙白色的棉襪,露出一小節光滑白皙的肌膚。
目光觸到,柔軟的觸感就在霍成厲的腦海中閃現。
感覺到霍成厲盯著看,蘇疏樾不自在收了收腳,她算是知道霍成厲是要跟她說什麼了。
她之前抱怨說霍成厲什麼話都藏著不說,以為什麼話都是兩人都懂,他現在就開始變囉嗦起來了,什麼無聊的小事都要告訴她。
察覺她的閃躲,霍成厲唇瓣勾起,面上看著不像是不耐煩,反而像是覺得有趣。
手放在腦後,霍成厲往後面一靠:“你呢?就沒有什麼話想告訴我。”
“我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馮姐那兒,覺得女人離了男人,活得會很自在。”論起閑聊,蘇疏樾比霍成厲更擅長,“而且阮司長也讓我看出來了,男人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愛不愛只是時間問題。”
“用個例來代表所有人?”出乎意料的霍成厲沒有發怒反駁,而是含笑地回道。
“我以為最近越來越高的離婚案,就已經證明瞭男人混賬不是個例。”
“你,”霍成厲盯著女人濃密睫毛,語氣遲疑了下,“你不會是喜歡女人吧?之前的李尹吟,現在馮氏。”
“什麼?”
他到底是怎麼得到這個結論的。
蘇疏樾猛地抬頭,見霍成厲認真地看著她,狹長的鳳眼裡滿是懷疑。
“為什麼要喜歡女人,有些快樂她們給的了你嗎?”霍成厲俯身壓向了蘇疏樾,語氣危險,從別人的角度看來,就像是他把她擁入了懷中。
“有時候女人的快樂,男人的確給不了。”蘇疏樾被霍成厲惹得生氣,幹脆破罐子破摔,懶得跟他解釋。
霍成厲盯著她的眼珠,像是在審視她說的話:“你騙人。”
蘇疏樾咬牙,這個人是哪根神經又不對了,說她喜歡女人的是他,現在又說她騙人。
蘇疏樾正氣著,就見霍成厲從她的上方消失,男人的磁性的笑聲漾出嘴角,臉眼尾都帶了絲笑紋。
“我想我願意,也做的到你提的那些要求。”感覺蘇疏樾還是氣鼓鼓的咬著唇,霍成厲解釋道,“你提的要求,像正常情侶一樣相處,我剛剛就在逗你玩。”
“……”
霍成厲一本正經的解釋,讓蘇疏樾想一本正經的罵髒話。
“還挺有意思。”看著女人瞪圓的眼睛,霍成厲覺得在報紙上登刊送給她的情詩,也不是做不到。